第一波进来的客人是两个女孩,手挽手看起来是关系很好的闺蜜。

    “符医是什么?我没听过呀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没,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两个女孩推门进来,抬头间对上四张戴着白皮面具的脸——

    面具一号季潋背脊挺直坐在办公桌后,端着一副严肃至极的老板派头。

    面具二号唐恩闭目靠在黑金色的柱子上,气质冷清像座毫无人气的冰雕。

    面具三号栾语翘着大长腿半坐在柜子上,捏着狐言的手指玩来玩去像个登徒子。

    面具四号狐言被迫半靠在栾语怀里,手里握着刀子对着栾语喉咙戳戳戳却每次都被成功拦下,浑身黑气四溢。

    两个女孩笑脸一僵,视线移向柜子上摆放的商品——

    入目所及全是画着各种诡异扭曲大坨小坨的白纸条。

    两个女孩沉默半秒,心有灵犀同时后退后退直到退至门口。

    “恶趣味店?”

    “恐怖店?”

    女孩相视三秒,嫣然一笑:“有点怕怕,还是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看完全过程,季潋反思半秒,不好意思说狐言,就把矛头对准栾语:“栾语,选了男孩子形象就要有男人气概,抓着别人手指玩会显得你娘兮兮的。”

    “娘、娘兮兮?”栾语手僵住。

    狐言:“……噗。”看季潋的眼神从冰天雪地转为冰消雪融。

    “狐言啊,放下刀子啊。”季潋温声说。

    “唐恩你靠着柱子睡觉背痛不痛?去床上睡吧。”季潋柔声哄。

    栾语努力保持微笑:“……”这就是朋友跟员工的差别待遇吗?

    眼见狐言刀收起了,栾语也规规矩矩不动手动脚了,季潋受过些微打击的信心重新拾起。

    托了这条繁华商业街的福,第二波客人很快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