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行泽再次摇头,严弦送他过来立刻就回公司处理事情了,“我让严弦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哎算了。”祝川按住他的手,感觉他脸色真的很差,千里迢迢赶过来再给他撵走也太不人道了,算了。

    “你怕不怕脏?如果不怕的话那今天晚上就在这儿住吧,明天一早有车回去,咱们一块走。”

    薄行泽立刻点头,“好!”

    祝川打量了他一会,皱眉问:“你脸色怎么这么差,出差睡了多久?”

    薄行泽不语,其实根本没睡多久,拼命把工作压缩到不能再压缩的地步就是想要回来见他,顾不上其他的了。

    “信息素怎么这么浓,收一收。”

    薄行泽自己闻不出来,其实整个人都像是泡在了清酒缸里,祝川都快被他熏晕了,看他额头上有点灰,随手伸手擦了擦。

    “低头。”

    薄行泽下意识低下头。

    女导演在一边忍不住笑,“祝总家教严谨啊,说什么是什么,哎老板娘,我们这儿有当地居民送的酒,晚上要喝一点吗?”

    薄行泽说:“不了,家里人会不高兴。”

    祝川侧头看他,“拿我当挡箭牌?”

    薄行泽有点不适应说这种话,但还是压低了声音问他:“你会高兴吗?”

    “学坏了。”

    薄行泽抬起头往他身后看了一圈,抬手搁在他的肩膀上,轻轻低下头,“我还能再得寸进尺一点吗?五天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也不等人回答就亲了上去,祝川直接懵了,在满是摄像机的拍摄场地里悄悄红了耳根,一把将他推开。

    “你是狗吗?见着人就发/情。”

    薄行泽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长舒了口气,一直以来的疲累好像一瞬间被拂去,取而代之的是求而不得的强烈期望。

    拍摄场地完全就是山野,吃饭也是露天席地,祝川看薄行泽精神不太好,觉得他应该是时差没倒过来,找了个房间让他休息。

    晚饭的时候摄制组工作人员说找不到他人了。

    祝川打电话没人接,信号断断续续地最后直接断了,助理猜测是不是受不了脏走了?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