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林杉上前，站在陆佳身后。
“这小姑娘不配合我们工作，问她什么都不回答，你这叫我们怎么办？”负责人也很无奈。
一旁的人等得不耐烦，前倾着身子，大声把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小姑娘，你愿意回孤儿院生活吗！”
陆佳在对方的注视下又沉默了好一会儿，最后才终于小幅度地点了点头。
“诶哟，这不就对了。那行，等会儿给你办相关程序，至于你养父母虐待儿童的事呢，还得待会儿回警署，和警察一起问才行，不过呢，如果你……。”
“等等。”林杉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话，附身看向陆佳，“佳佳，你愿意跟着我回去吗？”
陆佳一时不知道她是不是认真的，闻言震惊地转过头看向身后的林杉，想从她脸上看出点端倪，不过后者一脸严肃，并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几乎是迫不及待的，她点点头。
黄芪歧站在林杉身旁，惊讶程度一点也不亚于陆佳，她反复打量了一圈林杉，最后默默退了一步，打开搜索引擎，在搜索框里输入：高能粒子束对性格的影响。
对面的负责人也把林杉打量了一番，摆摆手插嘴道：“这恐怕不行。申请收养得提交最近十年的稳定收入证明呢，你这小姑娘刚工作没几年吧，还差点条件，自己都还是个小孩呢，还收养。”
陆佳心中的期待落了空，难掩失望地回过头。
林杉一时有些语塞。
“姐，我工作十几年，现在都退役了。”
“哦哟？”对方不敢相信，“你这小姑娘人不可貌相啊。如果有收入证明那就没问题，直接交申请材料就行了。”
“那在提交申请到结果下来这段时间佳佳也能住我那儿吗？可以不去孤儿院吗？”
“这段是时间她的监护人还是孤儿院，不过想住你那儿也简单，你签个协议就可以了，领养这些政策上执行起来还是比较宽松的。”
“看出来了。”
林杉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孙萍和袁志为。
“行吧，领养的问题处理完了，就跟着我回警署解决其他问题吧。”
见他们达成了一致，黄芪歧适时地插嘴进来，招手叫来手下把袁志为夫妇押上警车。
林杉抬头看了眼已经蒙上一层夜色的天，拉住她问了一句：“笔录今天能做完吗？”
黄芪歧偏头想了一会儿：“你俩这儿没什么太耗时间的，一个小时内就能解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