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知逃到了一千多公里外的完全陌生的城市,在这里他谁也不认识,为了生存只能又跑去工地当临时工,最开始几天他还担心庄骞会找过来,害怕自己又回到之前那种完全没有自我的日子,但后来他就累得不行了,每天回家倒头就睡,完全没有心情去想第二天会发生什么。

    忙碌的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,余知没有等来庄骞,反而等来了高利贷的人。

    高利贷的催债人员似乎是摸准了余知的上班时间,趁着他休息在家哐哐砸门,等余知迷迷糊糊地去开门时,家里立刻闯进来两个熟悉又陌生的高大男人。为首的Alpha直接拽着余知的衣领把人带到沙发上,恶狠狠地问他什么时候还下一笔钱。

    这几年来余知还的钱不过是零头,彻底还完还不知道要多久,Alpha作为专门负责他这笔债的人已经很不爽了,这个Beta还突然消失了那么久跑到这个鬼地方来,要不是还有几十万的债,他真想把这个Beta直接做掉!

    Alpha把余知压在沙发上,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,“贱货!你以为跑了就不用还钱了?告诉你!跑到天涯海角老子都会从你身上把那几十万榨出来!”

    “唔,不……”卡在脖子上的大手让余知呼吸不畅,奋力挣扎也敌不过身上的Alpha,脸色涨得通红,感觉自己真的要窒息了,好在Alpha还知道留着余知有用,见他开始翻白眼了才稍稍松手,但依旧压在他身上不让他逃跑。“咳、咳咳……哈……我会还钱,我很快就能还上!”

    “呵。”Alpha显然并不相信余知有本事把那笔钱还上,但只要人还在他的掌控中,总有机会把钱收回来,“你小子最好别打什么歪主意!再乱跑老子打断你的腿!”放完狠话后,Alpha本想从余知身上下来,重新规定一下还款条件,却突然摸到了余知的大奶,这才发现这个Beta看似平平无奇,竟然有一副性感的皮肉,让他想起一个更好的还债方式,“啧,身材不错啊小子,出去接客肯定赚得不少。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”余知惊恐地看着Alpha在他身上捏来捏去,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,“放开我!我说了我会还钱!”

    Alpha沉迷于手里美好的触感,一时不察就被余知掀到了地上,立刻愤怒地站起身来,看到余知防备的姿态,只觉得这个Beta无趣,伸手随意抹了把脸,“啧,老子对你这种硬邦邦的Beta没兴趣,半个月后老子要看到一万块,不然你就等着被男人操吧!”说完就带着手下摔门走了,余知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但这只是暂时的,工地一天工资不过几百块,想要在半个月内赚到一万块……余知根本找不到这样的地方,之前他在隔离所做了那么久,也不过刚刚月薪过万,他去哪里找比隔离所还要好的工作?

    余知不由得心烦气躁起来,他想不通自己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,这笔负债几乎要把他压垮了,这几年来他完全没有自己的生活,每天都在不停地工作、不停地赚钱,就为了替他的父母擦屁股,凭什么?余知不是没想过去死,反正他孤家寡人一个,但是死了就什么都没了,他不甘心。

    余知正在一个人伤神,门口又响起了砰砰的砸门声,他以为是那两个人回来找他要钱,怒气冲冲地打开门冲着来人大喊:“别他妈敲了!我没钱!”

    “喊什么?”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,却不属于刚刚见过的那两个人。

    嗯?余知定睛一看,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庄骞,对方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,脸色沉得吓人,不等他回过神来就挤了进去,一把将余知扛起来扔到沙发上,身体强势地挤进余知的双腿间,一只手钻进余知衣服里凶狠地揉捏他的胸乳,另一只手钻进裤子里精准地掐住余知尚未勃起的肉棒,几乎是贴在他唇上低语:“挺能跑啊?你以为跑到这里来就能摆脱我了吗?”

    短时间内被人压了两次,余知真的气炸了,他不仅要被高利贷的人威胁,还要承受这个疯子的逼迫,这算什么?玩弄他就这么有趣吗?余知猛地咬住了庄骞的嘴唇,心里的怨恨几乎要喷涌而出,直到尝到了血腥味也没有松口,恨不得从庄骞身上咬下一块肉来。

    “嘶——”庄骞被咬得吃痛,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掐住余知的下巴,迫使对方松开牙关,带着满腔怒火质问他,“你干什么?!”

    “呸!”余知偏头吐出一口血水,第一次直视庄骞,嘲讽道:“像您这样的Alpha什么人找不到,干嘛非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?”

    庄骞从未见过余知如此强势凶狠的一面,只觉得对方更加性感,对这个人的占有欲在心底越滚越大,扯出一个狂妄的笑,“我就喜欢你这种嘴硬的Beta,操起来特别带感。”庄骞的另一只手还抓着余知的鸡巴,在两人对话时缓慢而有力地撸动着,那根青涩的肉棒很快就肿胀起来,下面的小逼也开始流水,诚实地宣告着自己的欲望。

    “放开我!混蛋!”余知敏锐地察觉到了下身的变化,那些疯狂的性爱在他脑中一一闪过,让他想起自己在这个人身下究竟有多么淫荡,比以往强烈几百倍的屈辱感袭来,他拼命挣扎着想把庄骞推开,但Alpha的力量过于强大,死死压着他纹丝不动。

    “呵,小逼都这么软了还在装什么?”庄骞压根没把余知的反抗放在眼里,他一把扒掉了余知的裤子,掏出自己早已硬挺的鸡巴和小逼毫无阻碍地贴在一起,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。肯定是前段时间太宠他了,现在闹起脾气了才这么凶,真是不听话,必须要好好操一顿才行。

    庄骞这么想着,脑袋凑近想和余知接吻,却被对方狠狠地撞了一下头,那力度让他以为余知要和他同归于尽。愤怒让庄骞的脸变得扭曲,他顾不得什么温存了,怼着逼口直接将肉棒捅了进去,突如其来的痛感让余知猛地一弹,即将冲出口的喊叫声被他死死咬住下唇吞了进去,他不想在庄骞面前摆出任何示弱的姿态。

    这场性爱根本是一场酷刑,庄骞气得发狂,只知道凶狠地操干着余知,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,小逼被操得红肿起来,穴肉颤抖地绞着肉棒,努力吞吐着想让对方温柔一点。余知见没办法逃脱,索性闭上眼不看不听,他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身体的反应,不愿在庄骞身下流露出任何愉悦感。

    渐渐地,庄骞感觉自己在操弄一具尸体,尽管余知的身体早就被他操熟了,在他的动作下依旧淫荡地分泌着体液,鸡巴也被操射了一回,但余知就是一声不吭,身体紧绷着一动不动,好像他在跟什么无关的人做爱,而他余知只是一个旁观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