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套。
刚刚用了一个。
好半天李栗才明白秋明辉是什么意思,而秋明辉已经起身退至床尾,待他再次俯身压上来时,他的手里又多了一个安全套。
"不,不行。"李栗吓得直推秋明辉靠近的胸膛。
他已经高潮了几次,屁股下的床单都还湿着,被操透的肉穴从里到外阵阵发麻,射完精的小鸡巴和被榨干了似的,蔫头蔫脑地耷拉在胯上,看着格外可怜。
"为什么?"秋明辉问,手指看似无意地划过李栗大腿根处的皮肤,"难受吗?"
李栗身子战栗了一下:"也不……"
"那么,是不喜欢?"
指腹揽过股间的爱液,随后在少年无力的防备中刺进会阴下方湿润的肉洞。
难言的酥麻感从屁股里蹿至尾椎,李栗呻吟出声,尾音情不自禁地带上了些甜腻,随后他便对上了秋明辉玩味的双眸。
呆滞片刻后,李栗抬手捂住了脸。
"没有……"指缝下的脸已经热得通红,躲闪的眼睛里含着水意,他带着哭腔小声说道:"……很舒服。"
李栗高潮过的身体就像熟透的苹果,随便一碰,都能掐出满手的汁液。
虽然已经很久没被异物造访,但已经湿润的屁眼很快便接纳了男人的中指。
秋明辉吻了吻李栗汗湿的额头,低声夸奖道:"很棒。"
李栗闭起眼咬紧了下唇,脸颊布满红晕。
手指微动,小心撑开内壁,秋明辉顺着缝隙缓慢挤入食指,末了无奈地说:“放松。”
心悸于前面没听话的惩罚,李栗呜咽着缩起肩膀,羞耻地埋首于男人的胸膛,同时努力地放松括约肌,但似乎适得其反,肠肉竟推挤着并拢的手指,让它们还未没入一半就被稍稍带了出去。
“哈啊……嗯嗯啊……”李栗突然带着哭腔地呻吟起来,双腿条件反射般无力蹬了几下床,然后又软绵绵地摊开了。
秋明辉放弃了将手指继续顶入屁眼深处,改而开始向四周轻轻按压湿热而有弹性的肉壁。
他常年练习小提琴,即使有意保养,左手指腹上依旧有一层不明显的茧,此刻在炽热柔软的肠道里按摩着肉褶,难以言喻的快感便更加清晰地从股后传至李栗的全身。
好像整个身体的感知都凝聚在了屁股里,被秋明辉极富技巧地按揉着,直至完全瘫软,任人宰割。
“呜啊……嗯……”李栗感觉连胸口都开始酥麻到发起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