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敬苦笑一声,只能将那荆条背在背上找了一批快马朝着城门处赶了过去,再不过去的话,他是怕再出了什么意外。
这一路之上杜敬的造型还真是引人注目啊!
显然在这个世界也是有着负荆请罪这个成语的,大家似乎也都明白了杜敬即将要做些什么。
“这不是杜捕头吗?他怎么背着荆条啊?”
“这你都不知道吗?昨晚上杜捕头和思斯郡主新婚之夜,工部发了一起盗窃案,杜捕头那时正在洞房花烛之时,闻此消息那是拔枪提裤便走,搞得思斯郡主那是不上不下……”
“哦!还有这事儿,你这么了解,莫不是当时就在现场?”
那人笑道“那是自然,当时我就在现场,我是他们身子下面的那张床!”
“对对对,当时我也在我是他们新婚之夜的红烛,思斯郡主当夜以泪洗面,只道自己所托非人,便开始收拾行囊,只等天色一亮便直接踏剑而去!”
那本不知昨夜发生何事之人,恍然道“她这是去哪里了?这要是寻常女子,自然是要回娘家,可这郡主府便是她家,莫不是回皇宫去了?”
“非也非也,思斯郡主一路踏剑西去,自然是直奔她的封地泰平县去了。”
那人又问“那这杜捕头,莫不是也要快马加鞭朝着那泰平赶去?”
“那就不清楚了,不过这杜捕头洞房之夜跑去破案,莫不是身体上有什么隐疾,怕漏了怯吧?”
…………
这几人正热火朝天的讨论着,只见一根荆条便朝着他们甩了过来。
只听杜敬骂道“你们怎么不去茶馆里说书去!先把自己家的事儿管好在说别人的!”
这么一伙闲人杜敬自然不会多做理会,片刻时间便赶到了城门处,连忙拽起一个城门守军便问道“她人呢?”
那城门守军自然知道杜敬说的是何人,便指着西方说道“思斯郡主等了一阵便又气呼呼的御剑飞走了!”
“九儿在吗?”
“在的,跟着思斯郡主一起御剑离开了。”
杜敬不由得皱起眉头,她不是叫自己来城门口吗?怎的不等自己来便走了呢?
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吗?至于这么的生气么?
“她走的时候可有说什么吗?”杜敬皱起眉头问道。
那城门守军似乎想起什么,便从身上摸出一张纸来说道“这是思斯郡主留下来的纸条,让我转交于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