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父。”

    门外及时传来蓟苏的声音。

    他似乎听见了屋里发生的一切,径直走到了桓惑跟前,又瞥了玉鸾一眼。

    他对桓惑道:“这件事情不必为难于她,她从前是在为我守身如玉。”

    玉鸾下意识地将眼底的不可思议压下。

    蓟苏要求单独和桓惑谈话,桓惑答应了他。

    玉鸾一直等到晌午,才见他出来。

    他们走到无人之处,蓟苏并没有将谈话内容告诉玉鸾。

    他只是告诉她,他们以后在阿父面前就是两情相悦的关系。

    玉鸾沉默了片刻问他:“王富死了吗?”

    蓟苏摇头,“为什么问他?”

    玉鸾只好把郁琤给她的药告诉了他。

    “蠢死你吧,这天底下哪里有什么无色无味的毒/药,无色无味那是白水,不怪老东西说茶淡了……”

    玉鸾:“……”

    蓟苏愈发落井下石起来,口吻鄙夷道:“那镇北侯只怕也根本不信你,拿这白水考验你,岂料你回来之后又要被阿父猜忌考验,你这是被老东西和镇北侯同时算计了一顿!”

    玉鸾有些烦躁。

    她最近是有些急进了些,只是她又莫名地看向他,“你喜欢我?”

    蓟苏的话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他憋了憋,用力摇头。

    被这个女人的脚底蹬过了脸,他只怕这辈子都很难对她产生男女之情。

    “我喜欢的女子……”

    他也生怕她会误会,随口找了个尖酸刻薄的理由打发她,“胸不能太大。”

    玉鸾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