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然笔迹>青春小说>情在哪爱何归 > (七十四)
    虞华现在就更把冯春花那儿当成他的家了,他一年也就回来那么三五回,很多时候回来都是喝醉了酒才回来。他回来就是坐在沙发上,他连床上都不去,醉了酒他最多就是躺在沙发上,酒醒了站起来走了就是,谁也猜不透他心里面是怎么想的。但是他还是照样的把他儿子虞印兴的学杂费,和穿衣的费用支付起走了的。

    他很少回来一次,珠儿也并不是不给他的温存,只是他不领情罢了。比如他醉了酒躺在沙发上,珠儿就给他盖床被子,他坐在沙发上就给他沏杯茶这些都是有的。但是他每回回来,都是像有深仇大恨那个样子,所以珠儿就不会去亲近他。因为他们本身长期以来都不和睦,所以谁也没有心情去亲近谁。至于说话也不是没有说过,只是他不回答不理踩,这样回数多了,珠儿也就懒爱和他说话了。

    像这样的夫妻,真正是这世界上难找,而且这样一混就是这么多年。你看这让珠儿来怎么想。

    珠儿这差不多二十年基本上都一直在打工,孩子的用费她又贴的很少,她到现在还是有一定的积蓄,所以经济上她还是能够独立的。

    因此,就是亲戚朋友,包括她的父母,老早就劝她把婚离了算了,离了婚再重新找一个合适的就是。就连外界的人都认为,像这样的婚姻,这样的男人,你还这样优柔寡断的把他留着干啥。

    这些她不是没有想过,只是她想到孩子还小,离了婚孩子没有父亲,自己孤儿寡母的难堪不说,要说再找一个也不一定有那么好找。找一个找得好还好一点,要是找得不好,这辈子就更加冤灾了。就找不找都是对孩子的伤害最大,所以她就一直犹豫不决的。

    因此直到现在,离婚这忧心的事情一直搁着就搁着。那猜不透心的虞华,他是从来不说这件事情的,因为离婚不离婚对于他来说,都是这个样子。

    现实中的珠儿给小雨讲到这儿,她长长的叹了口气,她说“管他的,就还拖一拖吧,最好是拖到孩子读了书出来工作了,再说离婚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小雨很为珠儿鸣不平,珠儿在他的心里,就是一个很温柔很体贴的人了。他认为这世上都很难找到像她这么好的人,为什么这么好的人,就偏偏遇到了像虞华这种不识碧玉的人了。

    小雨的内心是很同情珠儿的,他只是不好表露出来,因为他害怕伤到她的自尊。他只是在心里替她难受,他希望她能够早日走出这阴霾的牢笼。

    不知是珠儿习惯了这种生活,或者是除了不幸的家庭以外,她的亲人朋友,还有同学们对她都很好的原因。她看起来还是过得很好的。这也许是自己处在这万般无奈的情况下,自己在安慰自己吧。

    这天吃了晚饭收拾停当后,珠儿和小雨聊了一会儿天,她就说“明天我们就把她们几个约起耍啊,等一会儿我就给她们几个打电话,看商量怎么耍。殷红那里你就联系吧,我还没有她的电话,你给她说明天上午,就在我这儿聚齐。今天晚上你就睡我这儿,你等会想好久睡就关了电视睡就是。”她指了指她的房间,她说了就起身往外面走。

    “可以,我晓得。”他站起身来等她出去,她轻轻关上门就走了。

    他知道她有两个卧室,她儿子没在家空起一张床的,她这一定是在避嫌,所以她就出去在朋友家去睡。

    她走后小雨就独自一人摇头轻笑,他想这肯定是她在防人们说的“人言可畏哦。”然后他就给殷红打了电话。

    第二天上午八点半,殷红,谢菲,小娴她们先后就来到了珠儿家,她(他)们兴高采烈的欢聚在一起。因为牛儿太远,而且她开起小面馆一时也走不开,她说的明天五一节一定丢了生意都要在一起来耍一天。

    现在她们就在商量怎么耍了。珠儿说“我们就这样吧,我们先走市中区看看,因为小雨哥还没有认真去看市中区。我们看了市中区,就在市中心公园看看,然后就走殷红她们哥哥的物流园那边上绕回来,回转来就在吉祥百货大楼那里去吃火锅。下午就去牛儿那里喊牛儿一路到北星公园去耍,因为牛儿现在离北星公园很近。最后我们就转来又顺路各回各的家,你们看可不可以。至于明天怎么耍到时候再说啊。”

    她的安排大家都赞成,就这样,她们一行五个人就融入了景区和人海中。

    这一天她(他)们怎么耍怎么玩就不细表了,总的来说,她(他)们都是做到了尽兴而归。在玩耍中,她们几姐妹也各诉了自己的衷肠。

    只是走到物流园殷红哥哥那儿,殷红的两个哥哥见了这阔别二十余年的小雨,他们就在那里互诉着各自这二十年的经历,和世事难料的变化,还有就是磋叹他们这一代人,不禁不觉的就将要进入老年,他们谈了很久。

    那天小雨也是第一次看到殷红的老公韩寒。在他的印象中,这四十几岁的韩寒并不是怎么的壮阳那种。只见他面无血色,萎靡不振的样子,而且背部还稍显佝偻。他当时从心里对殷红就有点惋惜那种,他也不晓得韩寒年轻的时候是不是这个样子。

    过后她(他)们这几个就去到了吉祥百货大楼旁边的一家老火锅馆烫了一顿。不管冷天热天,那里的人最喜爱的就是火锅。

    然后就去了北星公园,牛儿早就等在北星公园门口了。牛儿的样样还是那么富态,只是她黑黑的粗发,也间杂着了几许白丝了,看来这岁月真的不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