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快就打开了。”
随着话音落下,阮隧旃手指转动,已经开了锁。
他又去开另一个。
但是这一次,阮娇却忽然自己用细白的手指扶着柱体,浅浅地去往自己的身体里送。
阮隧旃的动作立刻顿住。
偏偏阮娇不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什么问题。
他被这个东西磨了很久,那种隐秘的快感和不上不下的感觉都很磨人,现在好不容易得了空闲,自然就先自己弄了弄。
更何况,今天是阮隧旃说来找他的。
阮隧旃给他戴上东西的时候是有说过的,如果受不住,又那么喜欢找人玩。
——外面的都不干净。
大哥不许他染上什么病,也不许他去跟那些不干净的人玩。
都来找大哥就好了。
阮隧旃的眼睛仿佛被过亮的光线刺了一下似的,挪开了眼神。
他的喉结很狼狈地上下滑动了一下。
柱体上带着凸起的螺旋纹,阮娇不过推了几次,就忍不住小口小口地喘息起来,呼吸声很急促,带着忍耐不住的低微腔调。
他很快就感觉到大哥的东西完全硬了。
阮娇后面的锁也被解开了,两个柱体都被取出来,裹着透亮的潮液,被阮隧旃暂且放进了一旁的手提袋里。
他伸出手指从阮隧旃的裆部拉链上轻轻点过去,捏着拉环,往下拉。
臀肉和大腿根都紧绷了,脸上带着儿绯红,就要在大哥的办公室里吃一次肉棒。
但偏偏,阮隧旃的办公室们被猛地敲响,外面的人没有进来,但语气很焦急。
说了几句之后,阮隧旃便冷了脸,语气很差地回复该做什么,又说等下就出来。
阮娇的另一只手还按在阮隧旃的胸膛上,听到这句话,很不高兴地瞥了外面一眼。
“你说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