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他喜欢信息时代,对于擅长概率计算和拉树状图的他一切几乎都是透明的。

    费佳看着这个男人。

    人类在面对不同种族的人的时候总是会遇到“脸盲”这种情况。

    就像是婴幼儿能分辨出大猩猩的长相不同,但是成年人对此则是困惑万分。

    费佳是白种人,对于黄种人的长相自然也是有着“脸盲”的,这和与这一种族的人相处的时间长短有关。

    不过解决这种事情并不困难,只要多接触就能分辨出来……还有一个方法就是把对方的五官比例强行记下来。

    总结一句话——

    这仇他记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?”别林斯基被吓到了,他一直以为这附近是没有人的,所以在这个人出声之后他才这么惊讶。

    绷带男并没有回答,而是看向了别林斯基,似乎是在评估什么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叫别林斯基,那么你的异能该不会是‘最熟悉的陌生人’吧?”绷带男看着那个被费佳包扎好的人说道。

    费佳:“……”

    异能?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听到这个词他本能地觉得反感。

    他并不排斥自己的这种本能直觉——即使他平时的思考是靠科学的。

    在设计科学实验、提出假设的时候,直觉这种东西是很重要的。

    他为什么会对异能这个词产生排斥?

    那个绷带男提出这个词绝对不是无的放矢。

    在脑海里,费佳把“异能”这个词挂了上去,它几乎是孤零零的,没有和其他的词产生多少联系。

    他穿越到这里也是异能的原因吗?

    费佳把“穿越”和“异能”这个词用虚线连接起来了。

    绷带男会突兀地提出“异能”是不是知道他会本能地排斥异能这种东西?

    他把前面两个关键词和“绷带男”用虚线连接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