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那一面,她就知道预感到这事不会善了。

    这不就上门了。

    沈渔走进客厅,白色的一团砸过来。她偏头避过,身旁啪的一声,杯子碎了。

    这——怕是气疯了。

    林长老阴沉着脸,双眼的滋滋的燃烧。啪——一巴掌拍在木桌上,杯中的水荡开一圈圈水纹。

    “沈渔。”

    “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???”

    林长老来时以为今天这一趟要花些唇舌,结果沈渔认错的速度令他措手不及。

    咳嗽两声,板起脸。

    “开山立派的祖师爷立过规矩,不能同门相残。你既然是宗主的女儿反而明知故犯,岂不是坏了规矩?”

    “长老说的对,我认罚。”

    “还算有点担当。”

    “长老我给你讲个故事吧。”沈渔倒了杯茶推过去。

    “???”

    沈渔冲林长老笑笑,委婉的讲了个关于夺舍的故事。

    林长老听了一半,额间的清净突突的跳。

    “怎么,你想告诉我。伤人的不是你而是有人夺舍你干的?”

    沈渔心头一喜。“这事——”

    “行啊沈渔,以前扯些小慌我懒得计较。夺舍这种大事是可以拿出来胡说的?”林长老气的面皮发红,指尖颤动。

    “冥顽不灵、冥顽不灵。”

    “长老——”

    “闭嘴,滚去祖师爷石像下面反省,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