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害怕？”顾斐笑了一声，“我有什么怕的，在烹饪这一方面，我没有怕的地方。”
封楚渝抽空瞥了他一眼。
说出这话的顾斐带着浅淡的笑容，眉目间都是自信，那是对自己有极大信心的人才能展露的表情。
顾斐收了笑容，认真道：“我只是在对你们负责。”
他最近烹饪的时间是少了，但没有停下研究，做出来的东西都被丑丑和茸茸吃了，他能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在进步，无论是味道方面，还是能量转化率方面。
顾斐道：“之前我就说过，那种能量有什么后遗症还不知道。它们的出现不受我主观控制，造成的影响也不在我预料之内，这是我不能忍受的事情。”
他的“金手指”之名并不单单指做的食物好吃。
顾斐那双手能化腐朽为神奇，所有食材都能按照他的意愿进行排列、变化，他甚至不用品尝，就能知道这个东西做出来会有几分熟、几分咸、几分甜。
全靠他的一双手。
可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，他双手的这个能力就仿佛被封印了，做出来的食物不是他想要的味道，食物本身的能量他能感受到了，也可以试着开始控制，只有那种破坏性能量，他现在依旧没有什么头绪。
封楚渝没想到顾斐还有这样的控制欲。
不过他并不关心，只道：“要多久？从现在到你能控制你要花多长时间？”
顾斐没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。
封楚渝问他：“能够控制之后，你会彻底将它摒弃？”
“那要看它究竟有什么作用了。”顾斐摇头，“我有一种直觉，我做的食物无法完全将那种能量完全剔除。”
顾斐只是猜测，但封楚渝却知道这是真的，灵厨做的食物能量会逸散，但无法人为剔除。
他笑了一下，问顾斐：“你想好怎么提高对能量的控制了吗？”
顾斐迟疑：“我没在星网上找到办法，只能一点点测试。”
“那些办法大多数都在美食学院，有家学的家族也有一些，除此之外，你还可以找高级别的灵厨学习经验。”封楚渝又问，“那你测试的成果怎么样？”
机器是可以测出能量转化率的，顾斐被说不及格时带着食物去测过一次，后来因为机器和厨房相隔太远，他就没再去了。
顾斐无法准确说出成果，只能道：“还算有一点进步，现在我做的灵食在能量转化率方面应该是能及格的，但是进步速度太慢了。”
封楚渝没有怀疑他说的话：“能到学院系统的学习是最好的。”顿了顿，他还是开口，“但是你在灵食和灵厨方面如果有任何困难，都可以来问我。”
他有着一世的经验，教导顾斐绰绰有余。顾斐自己摸索进度如何，他其实不关心，只是这样会连带着他的资质也无法提升，非到必要，他不想强迫顾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