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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瞬就好像一根冰柱，刺进了体内，毛骨悚然的寒冷，顿时让杨天明打了个激灵。
“放肆！”
杨天明大喝一声，忍受着身后的疼痛，猛地转过身。
就见一抹红影一闪过后，消失不见。
不过仅仅那一瞬，杨天明也已经看清。
红衣似血！
李素兰这是要化作红衣恶灵了。
她本就是阴灵，若是真心藏起，就连杨天明开了阴眼也看不到。
“李素兰，你给我出来！”杨天明一边揉了揉后背上被阴气击中的痛处，一面继续喊道，“还妄我为你做了那么多，你却恩将仇报，这和那些坏人有什么区别！”
“你胡说，你什么都没为我做，你就是想把我关进你的瓶子里！”
李素兰的声音在虚空中传荡，听不出方位。
杨天明从口袋里，拿出在拍卖会上，玉瑶帮他拍下的那只血玉手镯，对着半空道：“我花了大价钱，买下这只血玉手镯，就是打算为你养灵。而你……哼哼，妄我对你这么好。”
杨天明说完，偷眼看向四周。
周围没了声音。
杨天明感觉自己说的话起了作用，继续道：“你以为帮你报仇，惩治皇家彼岸的那些恶人有那么容易吗？要是容易，你岂不早就报仇了。真是不识好人心……”
片刻，虚空中又传来李素兰的声音：“那你说该怎么办？”
杨天明松了口气，连忙道：“听我的，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，我既然已经答应过你，就绝对会说话算数。”
“好……好吧。”
李素兰的身影出现在了杨天明身前，身上的似血红衣也渐渐褪色，变成了她临死前的那身旧衣。
李素兰垂下头，长发遮面，阴气森森。
不过他立刻跪倒在杨天明面前，对杨天明磕头忏悔道：“对不起，是我误会了你，我知错了……”
杨天明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