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方适扶了下朝歌的手，“还晕吗？”
朝歌摇摇头：[我们上去吧，他们都到了。]
“好。”
方适今天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色t桖，自从和杨羽凡恋爱之后，工作期间只会穿正装的方适，开始解锁各种不同的穿衣风格，比起当初的稳重成熟，现在更多了份年轻活力，也更有人情味了。
不得不说恋爱真的会改变人，朝歌很开心方适能成为现在这样。
“韩凛今天不能来是吧？”方适问。
朝歌点头：[他有手术，刚刚给他发消息都没回我呢，估计正在手术中。]
“忙。”方适说，“他是我们这群人里最忙的一个。”
朝歌比划说：[对呀，所以经常错过我们的聚餐。]
“那没事，你们家来一个你也够了。”方适说。
电梯到一楼，朝歌和方适走进去。
电梯墙壁是镜面，朝歌对着镜子抓了抓头发，最近他头发都长长了，手伤着自己也不方便剪，还是去楼下找家理发店剪头发吧。
[你知道这附近哪儿的理发店还不错吗？]朝歌问。
方适说：“就我小区外面那家就不错，我们都在那里剪头发，有会员，你可以报我的电话打折。”
朝歌比了个ok。
“叮——”电梯到站，朝歌和方适一前一后离开。
包间在这层楼最里面，朝歌从下电梯之后，就自觉地站到方适后边，偷偷打开手机录像，从这里开始记录今天的求婚之旅。
这层楼没有其他人，只路上偶尔遇到一两个服务员和他们打招呼，方适顺着朝歌指的方向一路往里走。
终于走到包间门口。
“是这儿吧？”方适回头问。
朝歌点头。
“你在拍东西吗？”方适看朝歌举着手机，疑惑道。
朝歌又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