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下面几zj行的那条指令提到前面来，然后……”
陆然还没有抬头，就听zj到那人忽然开始说话了。
声音中打着哈切，以及并zj不是很愉快的情绪。
但是语句之中却是非常有逻辑，一本正经，理所当然的样子。
是那个叫作晏陵的病人的声音。
陆然心中诧异。
不过zj对于晏陵的话，陆然自然是不信的。
毕竟上zj护士，护士说这位病人的妄想症非常严重，虽然表面很正常，但是如果当他认为自己是另一种身份的时候谁都劝不动他。
估计现zj在又开始发病了，而这一次他扮演的角色说不定是一个程序员，又或者是某个老板之类，而把他当成了同一个公司工作的员工。
晏陵发现zj不理他。
不过zj经没了睡意，而且已zj经是半夜了，其他的病人也都睡了，晏陵就直接又去搬了一张椅子放在了陆然的旁边。
或许人就是有一种惯性，在一个人在说道一样东西的时候，听zj的那个人就会忍不住去看，去想。
陆然就是这样的人。
即使zj是一个病人的胡言乱语，但是在他重新改过zj测试成功了。
陆然瞬间睁大了眼睛。
手中的转笔声突然就停止了。
他把右手边笔记本和笔一起拿起来，放在另一边。
原来只是左手按键盘的他，忽然就两只手一起用了起来。
陆然不信邪地再试了一次，手中敲击键盘的速度加快，然而显示出来的还是之前的那两个字。
“成功了？”陆然不可zj置信地说道。
那个病人居然不是随便说的，而是真的成功了！
陆然觉得自己的认知受到了冲击，他抬起头看向不知何时坐在他旁边的晏陵，男人一身病号服，翘着二郎腿，两只手环抱于胸前，眼神之中似乎有些zj一丝丝不知名的怨怼。
陆然忽然想起了他第一次见到晏陵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