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善柔松开了抓住李嘉辉的手，缓步走到一旁，手、脸上的红色纹理渐渐退去。
李嘉辉并未试图再进行反抗，默默跟在旁边。
“老李，你为什么要加入无相门？可有苦衷？亦或是我们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情？”吕善柔眼神有些放空，并没有看李嘉辉。
李嘉辉呆了下，没想到吕善柔先问的竟是这个，而不是他为什么背叛吕家。
难道他们一直都知道我加入了无相门，却并没有过问？他想着，心中越发愧疚。
闭上双眼，努力平静了一下内心的波澜，才缓缓开口，声音苦涩又沙哑：
“和你们无关，是我对不起你们。”
“你竟然不是上尉，已经快要大尉圆满了。
相信以你的努力和我们的资源，晋升校阶概率很高，到时家里的舰队还要仰仗于你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吕善柔最无法理解的，正是这一点。
就算李嘉辉不姓吕，吕家也从来没亏待他，一旦晋升校阶，同样可以成为吕家最核心的人物之一。
这样的他，有什么必要去加入无相门？难道无相门还能让他活着晋升将阶不成？
李嘉辉叹了口气：
“家里功法虽多，我却总感觉和我匹配度很差。
你们也知道，我以前修炼速度很慢的，这并不是努力就能解决的问题。
偶然一个机会，我接触到无相门的无相真经，抱着无非是一门功法，试试也无妨的念头练了。
却发现无相真经和我无比契合，修炼速度何止倍增！
我能有现在的修为，全靠了无相真经。
没想到，练了无相真经，已身不由己，再也无法回头。
唉???”
吕善柔听了一愣，没想到原因就这么简单？脸色有些缓和。
不是吕家对不起他，不是他为了肮脏的目的自愿加入无相门，不是他想要背叛吕家。
这个原因，还算可以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