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这么想,月清。”言晚握住她的手也是冰的,她说,“你别怕啊,我陪着你呢。”

    月清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,很快收敛好情绪,冷淡地说“就这样吧。”

    她不需要别人的同情,那样会显得自己太过于软弱。

    说完,月清便起身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月清!”言晚抓起手包,在后面追上她。

    这时候有个端着托盘的适应生正好经过,差点撞到她身上,愣头愣脑地跟她道歉。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,让一下。”言晚只想赶快绕开他。

    等她追上去,发现电梯已经下去了,言晚跺了下脚,只能等下一趟电梯。

    言晚终于到了大堂以后,月清早就已经不知去向,茫茫夜色里,只有车流闪着红色的尾灯。

    她心乱如麻。

    这个事太大了,她都不知道要跟谁商量。

    司机带着她在附近的街区找了半天,没找到人。

    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家,发丝也被细雨沾湿了一些,风衣上沾着水印。

    陆言深在客厅喝茶,发现她的表情不对劲,问她发生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言晚一语不发,捂住自己的脸,蹲在玄关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晚晚。”陆言深脸色变了,连忙走过去,把她扶起来,“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言晚心疼月清说出那些话的样子,哭得不能自已,连后背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陆言深紧张地看着她“晚晚,你别吓我。”

    言晚抽泣了一会儿,用袖子抹掉自己脸上的眼泪,也不理会陆言深的话,从自己包里掏出手机,直接把电话拨给了言泽野。

    电话打了三四遍,都是无人接听,最后索性提示关机。

    “我去找他。”言晚喃喃说着。

    陆言深立刻说“我带你去。”

    言泽野一个人住,这栋房子平常很少有人来,言晚也很少去找他,但她有这栋房子的指纹密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