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郎君可知蒋破石何时入朝为官的?”
“不知,若需要我可派人去打探一下。”
“暂且不用。”李白说,“郎君可知制造烟花之地是何处?”
“听说是蒋破石的老家河南信阳。”
“河南信阳并无制造烟花之地,为何选在这里?”
“依蒋破石所言,他需要空旷且无人打扰之地制造烟花,因为烟花巨大,恐伤人,且精通烟花的师傅脾气略有些古怪,这才同意他随意选择地方。今日若不是众人与烟花距离甚远,恐怕所有人性命不保。”
“那蒋破石可有可疑之处?”
“我并未看出他有任何奇怪之举。”
“郎君是怀疑他通敌叛国?还是怀疑他居心叵测?”
“不不不,我怀疑烟花被人掉包了。”
“郎君可清楚,若是平常烟花,掉包很容易,可这一次的烟花大了数倍,如何掉包?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说,制造烟花之人必心怀鬼胎?”
“确实如此。”
“那我需尽快告知圣人,才好立刻调查蒋破石。”
“不可。没有确凿证据,猜测也只是猜测,此事郎君万万不可鲁莽行事。”
“多谢二郎提醒。”
李白觉得事情并非那么简单,这个计划的主要目的太过明显,且不易实现,难道是警告?警告谁呢?疑问越来越多,李白好像被缠进乱如麻的世界中了。
深藏在长安黑幕下的影子似乎正蠢蠢欲动,然而,长安依然火树银花、风光旖旎。
黑夜。
“我等你很久了。”
蒋破石弯腰行礼。“路上遇到一个叫花子,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。”
“你做的很好,事情既然已经完成,你还是离开长安躲避一阵子吧。”
“圣人已经免除了我的死罪,我留下,才不会惹人怀疑,更能打探消息,完成大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