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又是“哐”地重重一声,文羡卿回头一看,却只发现消失在门框的一角衣摆。她穿上自己的衣裳,瘸着腿蹦跶着走近,就看信璨正捧着一些瓶瓶罐罐,在门外背转着,不去看她。

    文羡卿向外左右看了看,戳着他的肩,不解地问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信璨转过身来,还是不说话,他望了她一眼,在文羡卿不解询问的表情中,他绕过她,将手里的东西放到床边,一回头,正巧看见文羡卿费力用单脚蹦跶着,他的脸色更加阴郁了。

    文羡卿蹦着蹦着,扶在柱子上,她想蹦回去了......

    然后,她就看见信璨大步走来,一把捞向她的身下,将她抱了起来。

    毫无疑问,这人第二次将她扔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好在她的床十分的软。

    文羡卿呻|吟着装腔作势,迎上他的视线,越来越小声。她乖乖闭紧嘴巴,看着信璨终于坐了过来,捧着她的脚,开始清理她的伤口。

    文羡卿憋着眼睛都红了。

    所以当信璨好奇她为何这次这样老实,抬起头时,就看见这样我见犹怜的一幕。

    无奈,他叹了口气,温热的指腹贴上她的脸颊,将那滴泪拭去。

    “现在知道疼了?”他诘问。

    文羡卿忙不迭点头,“很疼了。”

    又是长长一声叹,信璨赌着气,想安抚她,又不愿开口。这样忍了半晌,信璨终于道,“下次,还这样吗?”

    这样?又是哪样?

    若是指寻找祁唯,当时情况危急,若是再来一次,她当时还会这么做的。

    当热,乐贞不会带,绝对会狠心将她丢下来的!

    看出她的心思,信璨的表情,就差没写着快要被气死!文羡卿缩着脑袋,将胳膊也伸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胳膊...也受伤了...”

    看着她遍体大小的痕迹,信璨面色不虞,还是伸手,去取那些药膏。冰凉的药膏覆在伤口上,减缓了不少不适感。

    可信璨就是选择不理她。

    自知失理的文羡卿老老实实缄默不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