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德胜想了想就道:“说他是山贼不成,正好,我回来的时候有个大案子,有个客商被人劫了,他的两个随从被杀,丢了不少金银和物件,其中有个玉佩在我手上。

    凶手没抓着,衙门已经出了海捕文书。

    爹你想法子把这个玉佩弄到江鸿远屋里,到时候我带人来拿赃抓人。

    这可是杀人截货,只要有证据,就能治他江鸿远一个死罪,江鸿远一死,这事儿就再翻不出啥花儿来。

    只是把人抓了之后,这宅子按理会充公,咱们想吃下还得让我老丈人想办法,多少还要给他老人家些银子。”

    徐福没有问为啥徐德胜手中会有客商的玉佩,他这个儿子办事向来稳妥。“你觉得给你老丈人多少银子?”

    “就买地的钱,六十亩荒地,六十两银子,再饶四十两银子出来,银子少了太爷那里打不上眼。

    这事儿只要太爷点头,就当场将地卖给了您,至于地上的东西,自然也就是您的了。”

    下午那会儿他去江家宅基地瞧瞧,好家伙,那宅子他看着都眼热,没有个两百两银子根本就修不下来,到时候再加上家什啥的……价值还得往上长。

    宅子到手他和老二都有份儿,这一百两银子从公中出,转个手他至少能落五十两。

    左右都是他得便宜。

    “成,我这些天去凑些个银子,到时候拿给你。”徐福道。

    “对了,徐滔也在打江家的主意……”徐福又把徐滔做的谁让给秃噜了一遍,徐德胜道:“他最多就是在咱们动手之前,或者是咱们动手之后他怎么去忽悠江家都无所谓。

    只是,爹,他忽悠多少银子出来,咱们要占一半。”

    “嗯,我知道了,我去找他说。”徐福道。

    徐德胜继续说:“跟他说,别在咱们眼皮子地下耍花样,否则,他的差事咋来的就咋丢!到时候别连他老丈人都连累了。”

    啥玩意儿兄弟亲情,在利益面前就算个屁。

    “我晓得。”徐福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过些日子我把玉佩给你送回来,爹您看准时机,最好在他们恭贺新房的时候当众把事儿闹出来。”徐德胜叮嘱。

    事儿闹早了房子都没盖完,家具啥的都没打整,不合适。

    “嗯,你放心,他们那边儿我天天看着呢。”徐福道。

    两父子商量完了,就分别回屋睡觉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徐德胜就回了县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