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木的表情凝重了许多。
系统居然真的有事瞒着她？！
苏木说：【系统，你说清楚，到底是涉及到你什么核心，让你直接发了惩罚？】
系统：【关于系统是如何形成的。】
如何形成……联系之前柳杉的话，苏木觉得可能的真相是……高榕这个人工智能的形成，或许真的和某个真人有关。
苏木说：“你认识我的秘书？”
柳杉还在恢复呼吸，就那样躺在地上，头偏着看向苏木，说：“高榕成了你的秘书，哈哈哈，没错，我确实认识他，高榕以前是我们认识的人。”
苏木哦了一声，开始思考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之前从来没想过要去探究自己的过去，就算没有记忆，但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。
比如这一次，记忆是从系统下发任务开始，下发结束，苏木自然而然知道自己的任务，也感知到自己心中抑制不住的愤怒。
再加上看到这些玩家的种种劣迹，很自然的把愤怒发泄到玩家这里。
看着玩家过的艰难她会觉得愤怒有被宣泄掉。
这样的反馈，让她更加针对玩家。
她要是努力去想，现在的记忆大多是之气那作为boss玩弄玩家的记忆。
但是玩家是谁？没印象。
具体是什么副本，一样没印象。
为什么？
这样做对谁有好处？
柳杉就那样侧躺着，斜着眼费力地向上看苏木。
脸上的冷汗渐渐落下，但发丝还贴在脑门上，看上去很狼狈。
但柳杉的心中却务必开心。
他很熟悉苏木，这样的表情就代表她已经开始思考了。
柳杉不会怪苏木，他理解苏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