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木挑眉，无所谓地点头。
歇了一会，苏木微垂的眼睑忽然掀起，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柳杉：“这里是不是能点外卖？”
柳杉点头。
苏木：“是不是，可以点火锅外卖？”
柳杉点头。
苏木双手握拳还要说什么，被柳杉一个制止的手势暂停了。
“好了，我知道了，你之前很喜欢的一家火锅店，我现在就点。”
苏木嘿嘿坐回去，说：“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喜欢的牌子是什么，但是我想你如果真的和我很熟的话，应该记得我喜欢的牌子。”
柳杉摇摇头，给她点餐。
火锅外卖来的很快，按理来说一个刚刚差点窒息的是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物的。
不过嘛……
“我还管那些？我说不定下一秒就要会副本了，这里吃的东西还不知道能不能带回去，啊不，是肯定不会带回去，既然这样，干嘛不吃，我又不会长胖。唔，说起来你们有没有做过实验，人类的身体进副本，是真的肉身进入副本嘛？还是精神？”
柳杉夹肉的手忽然停下来，看了她一眼。
那是一个又震惊又感动的眼神。
苏木愣了一下，想到了一个可能：“难道我以前说过一样的话？那我是不是做了实验？”
柳杉吃下肉片，说：“做了，还弄出很大动静。”
系统也是在那个时候盯上你了。
苏木嗯了一声，边吃边思考，说：“这种事情玩家肯定都会好奇，但是为什么我能做成，还闹出动静……按照最简单的猜，玩家被下了暗示，知道做实验会死人，还就就是，录像机无法记录，旁边的人也会失忆。”
她咽下沾满芝麻将的毛肚：“我也太聪明了，这种情况还能找到实验的方法？！”
柳杉点头：“很聪明，也很有胆量，系统被气死了。你现在能想出来你当初用了什么方法嘛？”
苏木皱眉，咬着一个有些烫的豆腐。
“电子产品不行，见证的人也会失忆，啊，我找了个一个玩家对吗？这是最简单的方法，找一个同样身份的玩家，他应该要回画画，可以把当时的景象画下来，然后……进入副本就不能失忆，这会影响玩家的通关。系统是个公平的系统，然后我们可以在副本里沟通……可是我不明白，为什么系统会那么生气？这应该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吧？”
柳杉点头：“系统的恼怒在于，它让人类进入系统的时候会短暂的现出身形。系统的样子……你明白吗？那个样子只能在副本里可以描述出来，出去之后就会忘记，我就是当时画画的那个人，但现在我也一点都不记得了，只记得事件，不记得内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