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杉看了一眼孙鹏，这会儿功夫已经缓过来了，估计一会就要发飙，如果秦雯雯说的是真话，那柳杉的目标肯定是把手绢还给秦雯雯。
各种意义上的还给她。
所以这段时间他们俩发生的事情应该可以吸引苏木的视线，也方便他悄悄研究这块碎布条子。
柳杉和秦雯雯说完，就快步走开，来到之前探查好的地方——校长办公室楼上的办公室。
柳杉观察过了，苏木从来不会上楼，懒的够可以。
每次发现一些苏木以前的小习惯在现在这个苏木身上重现的时候，柳杉就有一种探索到宝藏的兴奋感。
就像玩解谜游戏一样。
柳杉拿出手绢，此刻的手绢轻飘飘的，看不出和一般的手绢有不同，要不是之前柳杉看到手绢试图从窗户溜走，还真要被它骗过去。
柳杉眯起眼睛，双手拽直手绢，作势要撕。
“既然没什么用，还是毁掉好了……”
！！
“等一下！！我有用的！”
柳杉停下，冷声说：“你有什么用？”
手绢抖的丝线都松散了一些，说：“我之前在boss那里，发现一个秘密！”
呦呵，这小布条子还搁这儿卖关子呢？
柳杉顿了一下，挑眉说：“那跟我有什么关系？我说了，我想知道你的目的！”
手绢着急了，不敢再卖关子，一口气说了自己的发现。
“我被撕下来之后，就感觉意识快要涣散，但是到了boss身上，立刻感觉有一股力量在滋养我，后来我偷听到一点她和系统的谈话，这才发现我们这些副本里的东西都是她创造的，所以我呆在她身上会被滋养。”
“我的目的，我其实就想离开这，这里太无聊了，还总是被人拿在手里，臭烘烘脏兮兮的，我不喜欢。我带着你们去里世界，就是为了找一个玩家，让我的意识冒充玩家的系统，这样可以偏过副本，离开这里。”
柳杉这下有些震惊了，不是因为boss的事情，而是因为这个手绢说它可以冒充系统。
柳杉抖了抖手绢：“你不要说大话，你为什么能冒充系统，那可不是你一个道具能做到的事情！”
手绢说：“我没有说大话，我能产生意识，就是因为副本的设定让我在玩家手中的时候可以被识别，玩家的系统会接纳我，这才是丢手绢。在里世界，如果我在不是玩家的人手中，会让玩家心智慢慢被我控制……不要这样看着我，我的计划还没实施就被你打乱了！”
柳杉咳嗽两声，收回迫人的目光：“你继续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