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废柴师兄应该知道他跟人做了，只是不知道跟他做的是两大社团的大佬，还是同时。
其实他自己也不太能相信。
“还好吧，已经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芬狗蹑手蹑脚地下来，扭开药瓶的动作已经很熟练了，
“我给你换药吧。”
路明非红了脸，推托道，
”不用了，现在已经好多了。”
然而芬狗显然不打算这样轻轻放过他。他眼看着芬狗下了床，一脸凝重地坐在他的床前，两眼死死地盯着他的脸，手里拿着药瓶
怎么回事？这种逼供加上八卦的氛围？
路明非紧张起来，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。记得当初婶婶叔叔劝他出国留学的时候，摆出的也是这样的架势。
芬狗咳嗽了下，
“所以，现在能说下你到底发生了什么？是楚子航还是凯撒？”
路明非一惊，然后觉察到芬格尔的这个推论是理所当然的。毕竟同去的只有三人。
而除了两大社团领袖，路明非大部分时间都是跟自己窝在宿舍里，再加上学院里到处都有他的眼线，他对于路明非和什么人来往几乎是清楚得很。
路明非一脸难言之隐的表情，芬格尔见他不答，狐疑地问，
“难道，你是被公龙强奸的么？怪不得楚子航他们什么都不说。”
路明非眼睁睁地看着废柴师兄握紧了自己的手，眼神真挚就差满含热泪了，
“想不到你为我们屠龙事业奉献至此啊。”
奉献？什么狗屁奉献？路明非气得想要骂娘了，然而看芬狗这么诚恳地相信，他都不好意思拆穿了。
毕竟比起同时被两个死对头大佬操，说自己被公龙强奸似乎更加体面一点，大家也会很体谅地不说出去。
得到路明非的认同，芬格尔心有戚戚的说，
“师弟，真的不用我陪你去福山雅史那里么？好歹让他给你洗脑成是楚子航做的，或者是凯撒做的，这总比你被人兽了要好吧？不过龙已经被屠了，你也算报仇了，不如就此放下吧。”
路明非无意在这个上面纠结，正想转移话题，却从镜子的反光里看见废柴师兄的眼睛。那双眼睛虽然是败狗的眼睛，但对于他的谎言确实洞若观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