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勇他们看着远处的小丑随着最后一点血量归零，化成了灰烬消散，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。
“就这么……死了？”
“死了！真的死了！你看我不用笑了，哈……嘶！”
赵铁捂着酸胀的腮帮子，疯狂地揉搓着。
随着小丑死去，众人身上的嘉年华效果自然解除了，在庆幸之余，他们看向姜文明的眼神也复杂了起来。
“你是怎么做到的？那个小丑……”餮蛇皱着眉道。
“反伤。”
“反伤？可你没攻击他啊，你一直打的都是自己吧？”
姜文明看着众人不解的目光，也不避讳，直接把自己的判断说了出来。
“你们知道我可以将伤害反弹回去，但是小丑自残的时候这个反伤效果却没能生效，而我照样受到了伤害，这一点就让我确定了，小丑的伤害同调其实也是一种反伤！一种特殊的反伤！”
“而反伤的隐藏机制就是当伤害来源为自身时，那伤害不仅不会反弹，更不会暴击，因此我和小丑才不会形成互相伤害，无限套娃的局面。”
“不然你们想，两个会反伤的人，只要有一个人对对方造成伤害，岂不是你弹我，我弹你这样来来回回无限弹下去，直到一方死亡为止？”
众人一想，的确。
在反弹之后，那伤害的制造来源其实就是他们自身了，如果真对弹的话，会反伤的人根本就玩不下去！
更别提姜文明把伤害转移到会反伤的腐朽骷髅身上去了，他是敢转就敢死啊！
姜文明见众人理解之后，继续道：“而我测试之后，也证实了这一点。”
“测试？你是故意被小丑给连上伤害同调的？”常勇瞪大了眼睛。
他突然想起以姜文明一贯的谨慎个性，怎么会在华忠中招之后，还上小丑的当呢？
除非，他是故意的！
果然，姜文明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：“为了胜利而必须的一些步骤罢了。”
“很幸运，测试中我还发现，他的伤害同调竟然是双向的！”
“双向？”
“嗯！”姜文明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