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分配的公寓有两间卧室，蒲征才舒舒服服地睡过第一晚。
第二天早，两人按着简历上看到的地址，来到了一个挺雅致气派的西餐厅。
工作内容为点菜传菜，地方离公司也不远，很方便。
“唉，今儿个怎么还是阴天？”一个经理模样的人走出来，看了眼外面阴沉的天空，又对两人招招手：“你们就是新人吧？”
说着，从裤兜里拿出来两个手环：“戴上这个，这是员工必备的手环，可以自动监督你们的工作情况。”
蒲征皱皱眉接过手环，看到四周的员工也都带着这个，问道：“监督什么方面？”
经理道：“偷懒，迟到，犯错，对客人态度恶劣，等等。”
蒲征：“那会有什么惩罚吗？”
经理这时微微一笑，指了指门口：“你们等会就知道了。”
两人也跟着向门口看去。玻璃门上挂着一个红色数显时钟，这会正变着数，很快就走到十点。
9:59:58，一个类型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口。
他刚一推开门，手腕就传来“哔——”的一阵警报声。他吓得眼睛瞪得滚圆，还没来得及叫，浑身上下就着起了火，眨眼间就被烧成了灰。
蒲&向：“……？！”
这时还没有客人。屋内的员工见此情景，气氛一度低迷。有几个人拿了扫帚和簸箕，出门把那个人烧焦的灰扫了扫，往旁边花坛里一倒，就算完事。
经理则在一旁敲着二郎腿，在自己的八字胡上抚了一把，笑道：“不是第一次就会爆|炸的。这个员工不听话，已经是第三次迟到了。”
“我们再一再二不再三，懂了吧？”
“……”蒲向又问：“不戴会怎么样？”
“不戴啊，”经理说道：“没事，手环会自动扣上去的。你们的数据已经被录进去了，不会扣错人的。”
蒲征：“……哦。”
经理笑眯眯地点点头，柔声道：“先去里间换制服，之后让2.33带你们熟悉下流程。”
餐厅和现实世界中的布局相似。两人进了后厨，看到一个员工更衣室，里面坐着一个名为2.33的浮点。
“换好衣服跟我出来。”2.33语气不大客气。指了指椅子上的两套衬衣西裤，自己便关上|门出去了。
蒲征本来对和别人一起换衣服这件事没有太排斥。不自在是一码事，但住了那么久的宿舍，自然也就习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