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春一开口，就没有她说不行的余地。
或者说，这只是通知。
暮春没有再说话，脸上也没有什么情绪。
但女帝能够感觉到她的坚持，语气软了几分，“原因是什么？”
暮春：“我不能让他一辈子顶着白琉逸的身份生活，太委屈了他，而若是曝光他的身份，他犯欺君之罪，陛下又要如何处置？”
女帝沉默。
“即便陛下愿意饶过他，也多的是人不愿意饶过他，带着他离开京城，是最好的方法。”
暮春放下茶杯。
“啪嗒”一声。
意味着这场谈话已经结束了，
女帝看着棋盘，眸光沉沉，“将军真是深藏不露。”
暮春：“之前只是懒得动脑而已。”
有些话暮春为了给女帝面子没有说，其实她的棋艺真算不得什么。
因为女帝的棋艺真的垃圾。
女帝：……
外面院子里有个秋千。
女帝拉开门出去的时候，萧迟衣就在那里坐着。
看到她那一瞬间，他连忙站起来，低着头不说话。
女帝看着萧迟衣就来气。
就是这个人，勾走了她的臣子！
她气呼呼地转头离开。
萧迟衣等她走远了才抬起头，有些疑惑。
又看到暮春从房间里出来，对她微微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