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城外回来后,盛时安也没闲着,忙前忙后安排房屋重建的事。

    晚上,盛时安回到别院。

    一进屋,他便瘫坐在软塌上。

    这一天下来,他都没好好休息过。

    还是在京城的日子最舒服,每日上完朝,就有大把的时间任由他安排,喝茶对弈,喂鱼赏花,哪样不比在这里自在?

    等到将王德顺一干人等定罪,他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,回京城。

    另一边

    “王德顺此人如何?”盛时容问道。

    “这两日属下调查得知,王德顺此人做人做事都比较古板,做事墨守成规,做人不懂变通,脾气古怪,他与中州当地官员多数合不来。

    十八年前,二十二岁的他是当年的文武双状元。

    同期的榜眼和探花都是七品官。

    皇上对他颇为看重,直接钦点他为中州都水司郎中。

    当时在京城,在中州都是一段佳话。”陆若卿说道。

    盛时容点点头。

    一般文武状元都是七品官出身,少数六品官出身。

    像王德顺这种入仕就是正五品官的人还是很少。

    可想而知当年的他有多风光。

    只不过,他当年有多风光,如今看起来就有多落魄了。

    “当年与他同登大殿的榜眼和探花,如今已经官至四品了,他还是在原地,十几年不曾变动。”

    盛时容沉思。

    有人当官一辈子都不曾升迁,也有人仕途坦荡,平步青云。

    这都与为官之人,个人能力,性格以及运气有关。

    王德顺在都水司一干就是十八年这事,少不得与他的性格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