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给本太子拿药。”盛时安招呼他的药童兼侍从。

    这几日他们每日睡觉加一日三餐的时间只有三个时辰,其他时候他们一直在骑马。

    马儿换了一匹又一匹,人累的够呛,他大腿靠里两侧的皮都磨破了,这两日上了药都不见好转。

    刚才在外面,他每走一步,伤口都无比疼痛,可是为了维持他的颜面,他只能强装镇定。

    尤其盛时容表现的那般淡定从容,他更加不能输给他。

    盛时安自己动手将裤子脱下。

    已经干了的药膏连接着皮肤和裤子,裤子一脱,布料被从大腿伤口上撕开。

    痛得盛时安直嘶气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,他还从没遭受过这种罪,没有伤筋动骨,但就是又痛又火辣辣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。

    都是那群办事不力的蠢货,害他要来这里遭这样的罪。

    午时末很快就到了,盛时安不得不再次硬着头皮,假装轻松的出了门。

    在院门口的时候,盛时安看到了刚走过去的盛时容。

    盛时容快步如风,看来这几日的奔波是真的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。

    想来这皮粗肉厚也有好处。

    在盛时安眼里,盛时容就是个粗人。

    在军营里摸爬打滚这么多年的人,肯定也习了那些大老粗的一身匪气和痞气。

    就这样的人还妄想跟他争柔儿。

    盛时容到了大厅好一会儿后,才见盛时安慢慢走过来。

    他看了一眼盛时安的腿,眼中有了然之色。

    方才他过来的时候,太子就在院门口了,他已经喝完一盏茶,太子才慢悠悠过来。

    想来这几天的快马加鞭让太子受罪了。

    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人,肯定受不了这个苦。

    所以他有些好奇这次太子这么积极过来的深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