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回应，陈姨没有第一时间去厨房，而是继续在原地发愣。
陈姨自认照顾了夜少很多年，对他的秉性也算了解。她很早之前就觉得，夜少对待迟婉婉是不一样的，刚才两人离开的背影，到真像是一对恩爱璧人。
这样想着，陈姨忍不住蹙了下眉，她摇摇头，又觉得自己大概是多心了。
次日，清晨。
迟婉婉醒来时，头疼的让她忍不住蹙眉，缓了好久才敢起身。
她摸索到床头柜上的手机，觉得有些发懵。
如果没记错的话，她昨天好像是在舒雅家里喝多了，怎么突然回到了肖家？
这段记忆就像是卡壳的磁带，迟婉婉想了半天，脑海隐约冒出几个片段，像是梦到了肖念夜，其余就记不清了。
迟婉婉无意中瞥过垃圾桶，看清里面的烟蒂，忽的一下怔住。
楼下。
陈姨正将饭菜端到桌上，见她下楼忙道：“迟小姐醒了，快过来吃饭吧？”
“好的陈姨。”迟婉婉点点头，走到餐桌前坐定。
刚拿起筷子，迟婉婉忍不住看了眼楼上：“陈姨，肖先生去公司了吗？”
“我刚才叫过夜少，大概是他昨夜没休息好吧。”陈姨出声说。
迟婉婉眨了下眼，疑惑的看她。
陈姨抿唇，道：“迟小姐不记得了吗，你昨晚喝醉了，喝醒酒汤时一直缠着夜少不放，估计是这个原因吧。”
迟婉婉怔了下，大堆被抛到脑后的记忆纷涌而至，那些她误以为是梦境的片段，原来全都是真的。
她脸颊一瞬通红，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就在这时，陈姨突然道：“夜少，饭好了，吃饭吧。”
闻言，迟婉婉忍不住抬了下眼，楼梯上走下来的人面容清淡，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迟婉婉只看了一眼，纷至的记忆几乎将她淹没，她匆匆垂下头，身子忍不住绷紧。
她满脑子思绪乱飘，想起陈姨的话，红着耳根低声道：“肖先生，谢谢你昨天照顾我。”
“嗯。”肖念夜淡淡的应了一句，似是不甚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