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道目的很明确的选择题。

    爱我?或者,我帮您把其余选择、剔除?

    雄虫用行动代替了可能刺激到王君的言语——

    一个蜻蜓点水的吻。

    阿尔亚捧着桐柏的脸颊,低头看点着脚尖吻自己的偷腥小崽子,“他——在哪儿碰的您。”

    …尊称都用上了。

    桐柏如履薄冰的指了指主卧。

    一声将所有情绪压制到紧绷的“好”字从阿尔亚唇齿间吐出,气声拉扯嘶鸣。

    横抱着雄虫来到主卧,放至床榻。

    阿尔亚爪子压在桐柏两侧,凉声继续,“告诉亚,雄主,您是、如何剥了他的。”

    桐柏摇头,他不知道。

    他醒来莫桑纳就是光着的。

    阿尔亚近乎自虐般的扯了自己的衣服,侵身而上,凶狠的吻上去。

    “他吻了何处。”

    湿漉漉的唇舌舔上。

    “他咬了哪里。”

    锋利的牙齿落下。

    “他何时褪了您的内服。”

    指尖勾拽住系带。

    桐柏抬手按住,“…亚无须如此。”

    阿尔亚手指很凉,白水蛇吐信缠绕着雄虫,手指轻动便勾落一应装服,散开的衣摆逶迤,中央是雄虫纤修裸体,“何止如此。”

    吮吻落在残留的各处红痕,朵朵艳丽的糜色花绽放。

    “雄主…我很疼…”重重的吻咬下,在白皙的皮肤上切割出厚重的占有欲,这只施暴之虫却红着眼尾缱绻的喊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