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绣衣楼时,阿婵担心得不行,你只好说是去街上随意逛了逛,费了不少时间。
可实际上……
他留在你体内的精液,还在慢慢往下淌着。
后来所有袁氏的宴你都称病赴宴。
以为总归是没问题了。
这一日你正同几个官员在酒楼品着新菜品,隔壁厢房依稀有人在看你。
门再次打开时你抬头看了一眼。
正对上袁绍那双澄澈好看的眸子,俊朗的脸上依稀还带着些笑意。
你紧张到心都要跳出来了。
谁知道袁绍看了一眼,又挪开了目光。
不知是谁在轻声议论,“二公子这脸盲症当真是谁也认不得么?昨天还听见他认错了郭奉孝……”
原来脸盲症啊!
你松了口气,又似想起来,袁氏二公子的脸盲症确实挺严重的,前几日都是太过紧张,竟没想起来。
你放下心来,见他负手离开了厢房,你更放心了。
这酒楼后头还有不小的花园,园子周遭是专供贵客休憩的雅苑。
你小酌了两杯,旁人还在饮酒投壶,你便只身去了花园中想醒醒酒。
刚转悠了半圈,竟在假山中的石榻上看见了闭眼小憩的袁绍。
这一次的领口好像比上一次开得还要开一些,都能看到锁骨和略饱满的胸肌。
你有些意动……
反正都睡过了……
于是你又脱了他的衣衫,坐了上去。
这一次没有用手,用花缝磨着,肉茎竟然硬得更快一些,更快便昂首挺胸的敲打着你的腿根。
你握住那根让你欲罢不能的肉茎,对准已经泥泞不堪的花口,一点点的将硕大的头部吞了进来,随后撑着他的腹肌,一点点将整根肉茎都吞了进来,花瓣触碰到他腹部与囊袋的一瞬间,你仰头喟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