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那师兄师姐也是,自己师弟在外面都苦苦央求了这么久,居然也不出来帮忙说句话。”

    “嗐,你没听到那少年刚才说啊,他师兄师姐可是做了欺师灭祖之事,他们现在被认出来,怕是逃都逃不及,又怎会自己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可那少年不是说了,他已经提他师兄师姐向他们掌门求情了嘛?且他们掌门也已经答应不会重罚他们了啊。若这样还不敢出来,他师兄师姐……啧,定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刚要是没听错,那少年好像说,他师姐叫……叫夙……夙什么茨,哦!对!夙苜茨!”

    “夙苜茨?!是那个夙苜茨?!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的夙苜茨就那一位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!不会吧?!”

    “喂喂喂,这夙苜茨到底是谁啊?我怎么从没听说过?”

    “靠!五年前震惊五域三地的一件大事你忘了?!”

    “什么大事?”

    “桓宇宗从不收徒的卫浒掌门突然亲自收了两个亲传弟子!且听传闻,在收徒大会上,卫浒掌门就对他新收的亲传大弟子表现的极其宠溺!他那大弟子说什么,他便是什么!弄得当时在场的所有桓宇宗的长老及峰主连个大气儿都不敢喘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?!有这事?!”

    “当然!我大姑家的小孙子就在五年前新进桓宇宗的那批弟子!这些可都是他亲口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听你们这话……卫浒掌门的大弟子莫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是那少年口中的夙苜茨啊!”

    “靠!真的假的!?”

    “哎不对啊,依你们之言,卫浒掌门若极其宠溺夙苜茨,夙苜茨又为何会做出欺师灭祖的事?”

    “这谁知道呢,估计夙苜茨这人就不行呗。”

    “也是,楼上那少年刚才都那般苦苦相求了,夙苜茨听到竟还纹丝不动,想来定是个绝情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若真是绝情的人,做出欺师灭祖的事情,也就不奇怪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四楼的讨论声越来越多,越来越大,高台上鸢儿听得咬牙切齿,真真恨不得飞上五楼将那煽风点火的少年给撕了!

    单瞧相貌,还以为是个多单纯的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