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我连死都不怕，会怕你的爱吗？
“用膳了。”颜良手捧粥碗推门而入，文丑正坐在镜子前打理自己的长发。
“你来，看看我这里，感觉颜色又深了。”
颜良走到他身边，文丑抬起自己的下巴，露出细长的脖颈。白净皮肤中间是一道深红色丑陋的刀疤，平添脆弱，似是一碰头颅便会掉下来。
颜良右手托住他的脑袋，另一只手抚摸他的面颊：“已经快看不出了。”
“骗子。”文丑轻笑，但十分受用地用脸蹭他的手心。
用膳时，颜良的眼睛有意无意瞄向文丑。文丑搁下碗：“何事？”
颜良抓抓脑袋，略一思索降低音量开口：“今几日我去绣衣楼，总听楼主房中传来男人的……”
他停顿了下，继续说：“啜泣声。”
“噗嗤。”文丑笑出声，端过茶杯轻抿一口，语调轻柔，“你是未曾见过疑惑，还是好奇想尝试？”
颜良表情严肃：“我是觉得楼主太过于轻浮。”
“人之欲望，是常事罢了。像我们这种蜉蝣，更是得活着的时候抓紧享受了。”他的声音又轻又缓，目光将颜良绕了个遍。
颜良皱眉：“你身子单薄，若是谁不知轻重弄伤你，我立刻杀了他。”
他的声音夹带怒火，文丑用手抚上自己脖子的伤口，眼睛勾着他：“那还不如你来。”
颜良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红，眼神躲闪。良久，颜良说：“我会弄伤你。”
文丑眯起眼睛：“我连死都不怕。”
布料褪去，坦诚相见。两个从小陪伴到大的人，如今又躺到一起。他们的爱比幼时更加浓烈，火热。
眼神将对方舔吻，呼吸将对方贯穿。
疼痛，紧涩。文丑的腰肢绷紧，与颜良的手十指相扣，因用力使得关节发白。
颜良额角渗出汗水：“很难受吗？”
文丑呼吸不稳，纤细的脖子暴露，声音微弱：“继续。”
他手法生涩地抚慰身下之人，空气温度升高，怀中人柔软起来。文丑用力缠着他，似乎剩下所有日子里的呼吸和力气都要释放在这里。
颜良的胳膊，后背被抓出数道红痕。他像是压抑许久的囚兽，强势又凶猛。但每当文丑哼叫着望向他，他的眼神却如绒羽轻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