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？”
赵卿脸色一沉：“居然是你！”
看见她的脸色,王启明便暗道不好，连忙开口解释：“你跟我来，我可以解释。”
赵卿冷哼一声,却没有?拒绝他的建议。
王启明带着她绕过大厅，来到一个专属的房间,赵卿扫了一眼无机质感的冰冷卧室，淡淡说道：“看来你对这里很熟悉？”
王启明按下一串数字，他们进来的大门消失的无影无踪：“这里……算是我的家。”
他从冰箱中拿出一瓶橙汁放到赵卿面前：“喝口水歇一歇,你想问什么可以慢慢问。”
赵卿眯了眯眼睛，还是拿起果?汁喝了一口,明明她的身体都是虚影，但居然真的可以感受到橙汁的味道。
冰凉酸甜的味道让她冷静下来，赵卿问：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“其实很早之前，我就怀疑过你身上是不是也有?系统，是跟我一样进入小世界做任务的宿主，但它告诉我你不是。”
王启明沉默了一下,才道：“它的话也没错。”
赵卿挑眉看着他,一副那你好好解释的架势。
王启明笑了一声：“我不是宿主，我是系统。”
赵卿脸色一变,眼底是掩不住的惊讶：“系统？”
“你以为系统是什么，主脑又是什么？”王启明这般问道。
赵卿沉默下来，许久才说：“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即使她选择跟系统合作,也从未觉得这突然出现的东西能够完全信赖,只是爹爹的灵魂在他们手中,赵卿也无可奈何。
王启明叹了一口气：“你说的没错，我确实也不算好东西。”
“在现代世界，你应该了解过能量守恒定律吧。”
“没有东西可以凭空产生,但凡有心?生，便注定有?消亡，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。”
无数个念头从赵卿脑中闪过，她心底产生了一个念头：“你们的产生，是建立在小世界人物消亡的基础上的？”
那她一直以来所作的，获取到的积分，岂不就是提供给主脑的源源不断的能量。
王启明没有?回答这个问题，只是说道：“能被选中，是幸运，也是痛苦。走向哪一条路，就看你自己的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