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
他神情有些严肃地问道。
“还不够明白吗，就是别妄想从我这得到气运了，回去吧。”
宁灿华复述了一遍。
于是老人脸上写满了羞愧和尴尬，看向了柳若曦所在的方向，希望徒弟能帮自己说说话。
可柳若曦乃是何永柱的nV人，又怎么会帮他说话？事实上自从成为圣nV之后开始，柳若曦和师父的感情，早就日渐削弱了。
虽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，
但这种事情乃是宁灿华的私事，她一个外人，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“老人家你还是回去吧，就跟李笑天说这是他选择的合作方式，赖不得我们。
他要是有什么怨言，大可以不和我天一殿来往，但我还是要补充说一句：
他人待我真诚，我也会待人真诚，我何永柱是会记住别人好的人。这次天一殿做法我和宁兄都不甚满意，所以不好意思了。”
何永柱来到老人的前面，说了一大堆话，目的就是让这老人明白，中州商行的态度。
他当初确实有求过李笑天帮忙，李笑天也确实帮忙了，
但一码归一码，在这件事情上，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“好，很好，我这就回去。”
老人也不想在这多待下去了，转身就往回走。
他很想怒骂一句：“一群白眼狼”，但肯定不敢，因为在此时的中州商行面前，他早已没有了叫嚣的资本。
换句话说，
他现在图一时口舌之快，骂个几句，招来何永柱的恨意，那就是天一殿的罪人了。未来如果不出差错注定是属于何永柱、宁灿华等人的天下。
天一殿青h不接，气运衰微，未来近万年，都可能会处于一种实力低微的状态。
……
老人离开之后。
佛门的佛陀还在原地等着，希望凤九能够给个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