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死,哪能那么容易。”殷容轩冷笑一声,然后转身吩咐医仙,“不管用什么办法,先让他醒过来。吊着半条命,或者残废了动不了更好,后天大婚更容易摆布。”

    “别让他这么容易就死。”说到最后,殷容华又阴测测地补了一句。

    站在一旁始终默不作声的布谷终于忍不住出声道:“……陛下。”他红着眼眶,一字一顿地着重提醒,“师兄是自裁。”

    殷容华却是轻蔑一笑,转而看向他曾经的师弟布谷,玩味中透着狠戾:“自裁,我有说他可以死了吗?”

    他再次看向那床上的人:“我没同意之前,他就是只剩一口气,也得乖乖听我的话!”

    布谷捏紧拳,偷偷紧咬着下唇,几乎要咬出血来。医仙和其他跪在地上的侍从无二,也是连呼吸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。

    殷容华坐到床头,唇角含着淡淡笑意瞧着那床上的人。

    他细细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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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量着席厌雪的眉眼,似是在欣赏。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撩起席厌雪鬓侧的一缕青丝,轻佻地开口:“更何况如此世间少有的天人之姿,就这么陨了,岂不是可惜?”

    字里行间都是对席厌雪莫大的羞辱和讥讽。

    青丝从指间滑落,殷容华像是更加肆无忌惮,竟是直接用手背蹭向席厌雪白皙的脸颊:“再看这如凝脂般的肌肤,怕是连女子都要……”

    “啪”!

    殷容华的手被拍到一边,嘴里的话生生被掐断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惊了。

    殷容华眯起眼睛。

    他再次探出了手,却在刚触碰上席厌雪的脸颊的刹那,又一次被无情的拍开。

    “别闹。”

    “富贵儿乖,一会儿爸爸到家了就喂你好吃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下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布谷和医仙更是睁大双眼,呆若木鸡。

    殷容华的目光登时冷得宛若寒光利剑,仿佛下一刻便会要了席厌雪的命: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