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一代，无数天骄、圣皇子孙，都是御天的崇拜者，无数人追求御天的脚步，几乎到了一种疯狂的程度。”
“那御天也确实强的可怕，界王一境，逆伐神皇，初入神皇，便能与创世神皇一战而落于不败之地，风光无限。”
“他在真界的影响力之强，甚至超越无数圣皇，他振臂一会，无数圣皇都愿意为他护道，做先驱，做打手，无数古族子弟为其疯狂，你说他的道统之力有多么可怕？”
楚岩内心震撼。
这就是御天？
这么一听，确实很风光。
连圣皇都愿意给他当打手，影响力真的太大了。
“后来呢？”楚岩低声问道。
“后来？”老人楞下，随即笑着摇摇头：“没有后来了！当年御天，开创圆满一道，不建体系世界，打破一切修行之道的原本逻辑，可以说是真正的逆天而上，但可惜，他失败了！”
“失败？怎么会失败？”楚岩想不通，无数圣皇为他开路，当打手，各大古族的后人拥簇，这样的存在，最终都失败了？
怎么失败的？
这一点，才是楚岩想要知道的关键。
是人为，还是天意？
这两者，有着很大区别。
如果是天意，其实那还好，他楚岩不怕，逆天而行，哪怕此刻老人讲了许多御天的风光事迹，但他一样不认为，自己就会输给御天，他一定可以做的比御天更好。
但如果是人为……
那就不一样了。
证明，有人不希望圆满世界的出现？
“慎言！”可这时，老人突然一脸严肃：“御天的事，太大，老头子随便给你举个例子，你也就这么一听，不用太当回事。那个高度，我们一辈子也难以企及。”
楚岩眉头微皱，有一些失望。
“小子，你到底进不进？不进，老头子要走了。”老人吐槽道，真烦，好不容易碰见一个有点天资的超脱者，他还寻思着能沾点便宜，结果到现在，一直都是自己在说，这小子还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。
刚才自己也是嘴贱，说什么御天。
御天昔年是风光，可现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