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宁宁原本是要在策划部当设计师助理，是后来秦竹发现她不是本专业，就让人事把她调到了前台。
刚开始想着，钱宁宁要真的想学，留在CM公司也是可以经常来企划部偷学一下。
现在看来，让她当个小前台都有点高看她了。
毕竟当前台的姑娘情商需要特别的高。
而钱宁宁这手段……
秦竹怀疑她是手段都觉得不会有人用那么蠢的手段。
可能就是像她说的那样，单纯的喝醉了乱发消息吧。
同样的，孙易明来到公司的时候也知道了钱宁宁搞的幺蛾子。
或者说他在路上无意间打开他们公司内部的交流软件的时候，就知道了。
着急忙慌的来到办公室去找秦竹，发现秦竹这会儿并不在办公室。
她被老板叫去训话了？
孙易明有些担心。
钱宁宁则是半上午才来到公司，一副可怜兮兮，又是满脸愧疚的模样。
前辈安娜看她这个样子，直接给了她一个大白眼，心底不知道说了她几百遍的蠢。
就她一个小前台还妄想搞企划部的总监？
她怕是不知道秦竹在CM是什么地位。
安娜拿着小镜子又涂了涂口红，鸟都不鸟钱宁宁一下。
之前她也懒得理钱宁宁，现在是干脆不理。
此时此刻，秦竹正在跟客户聊天，年轻女人言谈举止有度，不管客户说些什么她都能接上话，不会让客户觉得难看，也一直没让场子冷下来。
临近最后，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起身，笑着说：“秦总监真是年轻有为，我本来还觉得咱们公司太年轻，应该对我们这些传统行业了解不多，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。”
“张总过奖，我们确实需要多多向张总学习，年轻有年轻的好，见识确实不如张总。”
秦竹两三句夸的老男人哈哈大笑，也一直在回夸着秦竹。
终于送走了那老男人，跟在秦竹身边的业务青年都擦了一把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