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伦大道，你只要感受一次，就一定会沉溺其中，不过可惜了，你也就只能感受这一次了。”
萧泰锦嘶哑着嗓子道。
云霓裳紧紧咬着牙，努力不让眸中的泪水落下来。
但事实上，这个时候，她的内心已经几乎放弃了。
但就在萧泰锦再度朝自己走来的时候，对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停下了脚步，然后缓缓转身。
云霓裳这一刻，只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要崩溃了。
你这是做什么？
要我死就给我一个痛快。
一会儿来一会儿走的，你以为我是谁？
就在云霓裳又羞又怒的时候，她猛地吸了一口凉气。
云霓裳看到，萧泰锦此刻朝着倒在地上的楚言走去。
走动的同时，流光破影剑缓缓出鞘。
很显然，之前王申的事情，给萧泰锦带来了不小的阴影。
他不希望再发生类似的事情。
不然的话，过会儿做着好事的出现，发生意外，那多扫兴。
同时也可以说明，王申给萧泰锦造成的伤势，要比表面看上去的，还要重一些。
不然的话，对于一个气若游丝的人而言，他绝不可能如此谨慎。
片刻之后，走到楚言面前，萧泰锦抬剑，剑锋指向楚言胸前那白骨门户。
“你……死吧！”
话音落下，剑芒如电，直刺楚言的胸口。
而这个时候，楚言的识海中，数百道幽魂，正在兴高采烈飘荡着、发泄着。
临死之前遭受的恐惧和辱虐，让这些幽魂产生的刹那，就变成了怨气极重的厉鬼。
它们的意识，只有吞噬、破坏、撕裂，毁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