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裔？
秦墨猛地一怔。
“第一层是最强的？”
他忍不住问。
“最弱的。”
秦帝淡然道，“亡灵殿十八层，第十八层，便是御天圣帝。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秦墨结巴，“这些在古代神话中，都是好人啊！后裔射日，都是华夏流传数千年的典故！为了拯救黎明苍生百姓！”
“他们都死了。”
刘邦接过话来，“他们的潜意识，是受到的御天圣帝控制的，在亡灵世界中，御天圣帝便是最大，虽然他们有着自己的意识，但你可以理解成……理解成……”刘邦想了下，“用华夏现代的一个词来形容，黑化。”
秦墨若有所思的缓缓点头。
一时间，大厅安静下来。
秦墨也没了吃肉的心思。
过了半响。
他突兀打破了平静，“那他的记忆还在吗？”
“记忆还是在的。”
张良点头，“只是相当于被御天圣帝洗脑了，黑化了而已，在亡灵世界，御天圣帝拥有着诸多强大的秘法，这里就是他的世界。”
秦墨微微一笑。
露出一个瘆人的笑容。
“小老弟，有话直说行吗？”
秦帝看到这笑容，都有些瘆得慌。
“我有注意了。”
秦墨夹起一片肥美的羊肉来，放到嘴里。
终于可以吃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