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委徐月抱着沓试卷往讲台上一放,扫视了圈教室没找到人,才问前排的同学:“许颂呢?你们有看到许颂么?”

    周六下午,升入高三后的第一次月考刚刚结束,教室里闹哄哄的。有围坐在一起讨论对试题答案的,还有不少哀嚎着怎么还不放学的。几个坐在前排的一眼就看到了讲台上的一厚沓试卷,立马就开始叫苦连天:“不是吧!这才考完试啊!”

    “许颂不是在座——”扎着高马尾的女生回头指向窗边第一组:“诶?没在吗?”

    “我第一个回来教室的,一直就没看见他进来过。”女生的同桌道:“还想找他先对对答案呢!哎,这次的题都好难啊!感觉每门都要不及格了!我不想抄试卷啊啊啊啊。”

    高三四班的老传统,不论大小测验,倒数后五名都要把试卷抄十遍,最后一名抄的次数更多,要一字不差地抄二十遍。

    “周老师让我叫许颂现在去趟办公室。”徐月微皱起眉:“他人跑哪去了……没人和他一个考场么?”

    “怕什么!”

    后排有个男生说:“考再差能差过贺凛?别担心,有你凛哥给咱垫着底。”

    “许颂这次肯定又是第一名吧?”

    女生叹气道:“好想他和我做同桌啊!让我也沾沾学霸的光。怎么就把他和贺凛排着坐一起的呢?那人又不好好学习!”

    “非也非也。”

    邻桌一个眼镜妹摇着头,神秘兮兮地插了句话进来:“出考场那会,我看到贺凛把许颂拽走了,怕不是就是私下对答案去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靠!凛哥这是要发奋图强了啊!”

    男生惊道:“难道咱们垫底抄试卷天团要换人了么!”

    而此时,对面废弃的教学楼中,二楼走廊尽头的旧教室里,“发奋图强”的贺凛正把许颂狠力抵在墙上,胯下硬热勃发的性器深深埋在对方体内。随着面前人粗鲁而又急切的抽送,许颂的身体被顶得时不时往上颠去,他的右腿被贺凛抄在臂弯里高高架起,仅勉强能用另一条腿稳着,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处一片汁水黏腻,粗长肉刃将湿漉漉的肉唇撑得很开,每次一整根抽出又猛地插进去时都会连带着响起清晰的交合水声。

    憋了太久,贺凛干得又急又狠,粗喘着猛力耸动腰胯往那湿软的肉穴深处顶,简直恨不得把阴囊都要给塞进去。

    许颂的校服裤子滑落到了脚踝,光裸的大腿根内侧几乎布满了吻痕,全是贺凛方才给他舔时吸出来的。前戏做得很匆忙,那器官又一下子进得太深,没等人适应就大开大合地肏弄了起来。他有些受不住,滚烫的肉棒插在腿间那条畸形窄细的软缝内,里面胀得酸疼不堪。

    贺凛根本没给许颂挣开他束缚的机会,他把许颂的左手手腕握紧勾向自己脖颈,同时低下头去,用炽热强硬的吻撬开怀里人紧闭的唇齿,将挣扎和抗议声都堵了回去,边用力肏干边粗声哄道:“好了、快好了,你别乱动了,就快好了。”

    话落他又深深顶了两下,才将埋在穴道里的阴茎整根抽了出来,茎身上沾满了欲液,还没得到发泄,肉眼可见地有青筋凸起。许颂刚得空能在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中喘口气,但下一刻那根器物又重重地捅了进来,他没忍住叫出了声,那嘶哑的痛呼声却把贺凛勾得更加兴奋,肉棒似乎都胀大了一圈,龟头抵住更深处的那道软隙,迅猛捣了十来下后许颂因为疼反抗得更强烈了,指甲在贺凛耳后挠了好几道血痕。

    这一下贺凛差点没抱住人,一瞬间甬道内绞得愈发紧,他被夹得头皮直发麻,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,险些就这么被吸出精来。

    “别、别射……”

    许颂额头满是细汗,九月末的天,他们这么紧贴着难免会热。察觉到了身体里那玩意热硬膨胀得厉害——是要射精的前兆。他哑着嗓子哽咽道:“……别射进来。”

    ……没戴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