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段十一刚踏进明月楼,云别就看见她了,包括她鬼鬼祟祟的在屋顶窥视,后又和一众人厮杀起来,全程他都没有打算帮忙的意思,百无聊赖的瘫在楼上看戏。

    可惜她命大得很,很快援兵就来了。

    他失算了,早知道她还活着,就应该看仔细些,至少得知道这蛊毒是什么时候下的。

    她为何说自己的身T和寻常人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秘密b他还多。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太yAn还没升起,段十一就醒了,昨日换下的衣裳早已不见,榻上放着一套崭新的男装,只少了束x的部分。

    云别坐在楹窗前,抱着一把古琴,正认真替换着上面的琴弦。

    她鬼使神差的m0了一把旁边的被褥,是没有躺过人的温度,这小子倒是没有趁人之危。

    现在眼睛也能看清了,除了腿间酸软的感觉犹在,基本上已经恢复如初,她迫不及待的穿上衣服打算回府,动作神情像极了明月楼经常会出现的,那种穿上K子不认人,出来偷情一夜未归的人渣。

    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云别动了动耳朵,换好最后一根弦缓缓起身。

    他的衣裳对她来说显然还是有些宽大,不过她也并非多么娇小的姑娘,收拾利索后也不难看,只是她鲜少穿鲜亮的颜sE,脸上有些不太自然。

    x前微微隆起一个弧度,段十一低头,还真是陌生的很。

    “马车已经备好了,将军现在就走?”云别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前。

    “嗯,叨扰了。”这时候倒装的人模狗样的,段十一心中腹诽,嘴上客气的回了他一句。

    “慢走,不送。”

    反正很快就会再见。

    马车途径大道,街巷人烟稀少,清晨微凉的空气透过车幔拂过她的面颊,让她清醒了很多。

    陈工Si了,他是一人所为还是受人指使已经无从查证,若真有幕后之人,昨夜无疑是打草惊蛇,恐怕日后调查会变得愈发艰难。

    回到府中,段十一碰见了等候一晚的徐林。

    彼时阿初正在旁边端茶递水,身后还跟着四处张望的青吹,她一走进来,三人的眼睛都亮了。

    “将军,你回来啦。”

    阿初很是高兴,段十一每次率兵出征都得离家好久,最少也得数月,明明小时候两个人成天腻歪在一块,如今连见一面都难,所以她格外珍惜与她在一起的时日,有关段十一的大事小事她几乎全都亲力亲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