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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斯明是真心觉得很对不起赵合颐,怎么能让赵合颐吃伤害身体的避孕药呢,都是自己太急,但是当下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赵合颐吃药,就一次,李斯明想。

    把手机放在床头,李斯明刚想抱赵合颐继续做,猝不及防被赵合颐摁在身下,两腿分开跨坐在李斯明身上。

    李斯明抬眼看着身上的人,身上满是自己放纵的痕迹,他抓住赵合颐左脚脚踝,笑了笑:“宝宝,想在上面?”

    以为赵合颐会害羞或是偏过头不理他,没想到身上的人瞪了自己一眼,用牙撕开避孕套,将其套在柱身上,双手顺着立起的阳物往下捋。李斯明怕赵合颐疼,扶着赵合颐的屁股让他别一下全吃掉。

    赵合颐到底低估刚才李斯明给自己做的扩张有多认真,自己插了半天只堪堪进去了龟头。捕捉到对方尴尬的神情,李斯明伸手插进赵合颐的小穴,还肿着,但已经在流水了。没有再任对方骑坐在自己身上,毫不费力气就把赵合颐压在身下,“下次让你骑,现在让我操腿,夹好了。”

    没有商量的意思,赵合颐识趣的并拢了双腿。他的腿很好看,小腿纤长,也没有肌肉,并起来之后让赵合颐看起来更乖了。

    “赵合颐。”李斯明喊他。

    “嗯?”赵合颐侧了一下脑袋,侧头那边的眉毛好像也皱了一下,像产生疑惑的猫咪。

    “下次穿裙子好不好。”不像询问,像命令。

    赵合颐突然有点难过,李斯明是把自己当作女生吗?自己没有难过的立场,以什么身份难过?恋爱对象?炮友?以什么性别难过?男生?女生?不伦不类不男不女的双性人?答案有好多,每一种都是错误或是牵强。

    想了很久但总是想不出结论的问题,往往给赵合颐带来的是无尽的痛苦,思维的展开无法控制,比悲剧更让他难过的是让他无法思考出的结局,超出预计的情绪失控才是最糟糕的,只能尽量克制住想法的延伸,让自己沉浸在当下的欢愉,什么都好,可以麻痹住自己,哪怕只是一分钟都是好的。

    在腿根来回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,内侧红肿热痛,还沾上不少顺着小穴滑落的液体。赵合颐想起身去清理,刚起身,发现自己跪都跪不住,要不是李斯明抱住自己,现在整个人要摔下床了。

    “我抱你去洗,现在听我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做了。”赵合颐望着李斯明的眼睛,却又很快低下头,“下面不舒服,有点痛。”

    真就是帮自己清理干净,没有多余的动作,没有越界,赵合颐累了,李斯明帮他清洗的时候只觉得他好乖,他曾帮阚其韵去宠物医院给他家布偶猫洗澡,那只猫就没有赵合颐乖,李斯明这样想。

    以前林海和李浩鹏问过自己想不想养只宠物,都被自己拒绝了,李斯明觉得自己一个人就很好,路边的流浪猫他可以施舍一点善心,让自己长期喂养一只动物并建立情感,强加上一层责任感会让李斯明觉得疲惫,也觉得没有必要。

    把赵合颐抱回床上,给他盖上被子,他穿上衣服,让前台把外卖收好,不要打电话,自己下去拿。

    赵合颐半梦半醒,只在快睡着时被李斯明扶起来,又被塞了药,对方让自己喝点水把药咽下去再睡,他迷迷糊糊吃了药,说了好,然后又躺下睡过去。

    李斯明拨通阚其韵电话,让对方去自己家一趟,只要保证门锁有打开记录就好。阚其韵乐了,你这是打算夜不归宿了?大姨还管你这个啊。

    白痴。李斯明内心暗骂,但除了阚其韵,他也不知道拜托谁来帮自己,他不喜欢麻烦别人,所以很多事情再困难也要一个人硬撑,但今天他就是不想离开赵合颐,他有种莫名的直觉,如果他走了,赵合颐会像夏季的一场雨,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降临而又消失不见,他想赵合颐醒来的时候能看到自己。

    为什么望着自己的眼睛又挪开?为什么在自己那么冒犯的发出做爱邀请时答应?为什么在第二次开始的时候有难过的表情?为什么不埋怨自己的过失?

    李斯明在赵合颐身上有太多不明白的地方,本来想在清理的时候问问他,可是赵合颐很累,他也就闭嘴了,心想没关系,未来很长,可以慢慢和赵合颐说。

    赵合颐感觉自己睡了很久,醒来坐起来身上的不适感没有特别强烈,下体和腿根都有上过药的痕迹,想从李斯明那边的床头柜拿矿泉水,翻身的动静把李斯明弄醒,李斯明揉了下眼睛,戴上平时戴的黑色眼镜,“我烧了水,你别喝矿泉水,我给你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