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长欢微微转醒的时候,便见北堂毅坐在床边整理衣衫。
“擅闯后宫,摄政王是否太放肆了些?”
手攥紧了身下的褥子,浑身酸痛,穴里还残存着被阳物狠狠撑开的酸胀感……
权势滔天的摄政王,果真谁都不放在眼里,出入后宫也如入无人之地。
“你怎知本王是擅闯?”北堂毅的手指滑过坤泽的面颊。“皇上拿你在本王这里换了亲政。”
徐长欢面色骤变,身子忍不住的发颤。
“不可能。”
“怎么不可能?一个坤泽而已,哪里比得上帝王权力。”
“皇上才不会。”
“坤泽雨露期最易受孕,可这一整夜,临幸你的是本王。”
“皇上不是这样的人。”徐长欢一时分不清这话是说给北堂毅听的,还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心口巨震之下翻涌起疼痛来,一面不肯相信,一面又忍不住的疑心……
的确,一个坤泽而已,哪里比得上帝王权力。
“你若不肯信,可以直接去问皇上。或者,你要本王和皇上一起肏你,才肯相信?”
“不……不会……”
“好好歇着,夜里本王再来陪你。”吻了吻徐长欢的眉心,北堂毅心情大好的离开。
徐长欢颓然的将自己缩成一团,唐霂……北堂毅……
唐霂真的会为了权利,把他送给北堂毅吗?
清晨,长乐宫中一切如常,北堂毅来过的事,像是徐长欢的一场梦。若非身上残存的感觉……他也真要觉得自己是做梦了。
“昨夜……你在何处?”徐长欢从镜中紧盯着给他梳头的李冰。
“昨夜奴婢睡的很沉。”李冰略微蹙眉,“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“没什么,只是皇上不在宫里,咱们也需得警醒些。”
刚用过早膳,德太妃便派人来寻徐长欢去议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