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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还是我来吧。”

    这么说着,伏识伸手一推,初代便顺着他的力道向一旁挪去,伏识翻起身来,转而将初代压在身下。

    他说:“你在怕什么?”

    虽然这么问,但伏识心中早已明晰他为何办不到。

    服从早已刻印在他的基因里,而在精神上,则紧缚着他亲手铸就的精神镣铐。

    通过叛离他而达到自己的意愿,还为时尚早。

    唯有哪一天,他有了更强烈的动机,能凌驾于对他的依恋之上,才真的有可能反叛他,而非出于对他的爱。

    这只羽翼未丰的雏鸟,在踏出每一步的时候都无比胆怯。

    伏识用手抚摸,也用嘴亲吻初代的阴茎。这是个必然会让人疼痛和受伤的大家伙,如果他真的发疯,也会让他久违地感受到性爱中的痛苦。

    只可惜无论如何呼唤,他就是不肯醒来。

    “够了……”初代说,“我办不到……”

    他又说:“我想跟你走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伏识低头吻了吻他的嘴,又问:“如果无关离别的未来呢?还是办不到吗?”

    越过伏识的身体,初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,他好像已经彻底地与这一部分肉体失去联系,在伏识面前,他好似完全不需要它。

    初代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那也不要浪费了难得的温暖。”

    伏识将手向下滑,探入到初代的双腿间,这具成熟的肉体条件反射地分开双腿,并向上挺着,将自己献上去。

    “你很享受吗?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的痛苦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。”伏识说,“一个婴孩在学走时第一次跌倒而啼哭,你会享受他的痛苦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