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6.

    从寝室悄悄溜出来后,我鬼鬼祟祟地朝着教学楼走去。

    一路上胆战心惊,就怕哪个巡逻老师突然举着手电筒冲出来质问我,为什么半夜在校园里游荡。

    和以往一样,霍其飞比我先到,他坐在自己平日的位置,撑着脸,夜光昏暗,我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听见他懒懒地说道:“你终于来了。”

    我走过去,他自然而然从桌椅上滑跪了下来。

    像角色扮演一样,他突然释放出了另一个人格。

    就是不知道到底此时此地的他是真的,还是平时白天那个是真的。

    我坐到他刚刚坐着的位置上,让他跪坐于我两腿之间。

    他膝行着退后两步,留出一段与我的距离。

    正当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,他突然重重地朝我磕下了头。

    头“咚”的一下砸在我两腿间的地面上。

    他把两只手放置于我的鞋面上,以一种卑贱的姿态,向我展示了他的臣服。

    “欢迎主人…”

    我看着他紧紧抓住我鞋面的两只手,倒觉得他才是牢牢锁住我的人,让我无处可逃。

    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状态,我没有说话,他也没做进一步的动作,只是把头更紧地贴伏于地,屁股高高翘起。

    教室里静悄悄的,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响在耳畔。

    我挣脱他一只手,把脚碾在他的黑发上。

    “上午……你说,我把你变成这样,你能说说我是怎么把你变成这样的吗。”

    他将两只手都换过来扶住头顶的脚,头深深地埋在地面:“您……您初中时,在路上经常看我……”

    我看着脚下踩着的人:“那是因为我对温言的前男友感到好奇。”

    “您上厕所时,还总是站我旁边,想让我欣赏您的大鸡巴。”

    “经常?你把三四回的偶遇,叫做经常?”

    他根本不反驳,急切地自顾自说了下去:“您抢贱狗的女朋友,是不是为了引起贱狗的注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