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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？真是这样觉得？”她眼底似有几分亮意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，冷然一笑，“凤澈，从未想过当皇帝吗？”
凤澈心中一惊，不动声色的迎上她探究的目光，“臣妹愚钝，当不来皇帝，也不想费那个心。”
凤敏似是不信，“世人有不想当皇帝的人吗，享受无上权力，江山与美人。”
“臣妹不知世人的想法，但臣妹觉得就算是帝王之尊也难免会有不顺心如意的时候，所以当皇帝未必就是最好的。”
“这么说，不想当女皇？”她目光沉沉似一滩死水。
凤澈点头，凤敏果然因为民间的谣言疑心她，微微有些心塞之余，更感叹皇家之间真的就没有真挚的姐妹情吗？
“皇位永远是皇姐的，臣妹不会有丝毫想法。”
她说的十分恳切，凤敏略有些动摇，但一想到她在民间散布的那些谣言，心一下凉了半截。
半晌，念及两人多年姐妹情谊，她决定再给凤澈一次机会，“凤澈，若说实话，所有的一切朕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凤澈一怔，有些没明白，她做什么了？要说什么实话？
“君无戏言。”凤敏担心她有所疑虑，又补了一句。
静静等了许久，都未见凤澈说话，另一半心也彻底凉透冷了下去。
既然她给的最后一次机会，她都不珍惜，那就不要怪自己了。
“朕要歇息了，跪安吧。”
凤澈刚要出声，见她下了逐客令，只得行礼告退。
“皇妹！”
走到门口时，凤敏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内蓦地响起，凤澈蓦然回首望着她，她已经许久没有叫过自己皇妹了，那一刹那她有些恍惚。
“皇姐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？”
“没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吗？”
凤澈沉吟了一下，“皇姐好好保重身体。”
“还有呢？”
她要听的不是这些，而是她一句实话，只要她说出来，自己就放她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