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系统的回答十分坚定，秦闲的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，竟是不小心将法茫的脚心抓破了一层皮。
鲜血从法茫的脚掌中溢出几滴，秦闲猛然回过神来，发现自己似乎闯了一点小祸，连忙讪讪地说道：“法茫叔叔，对不起，我指甲该剪了。”
完了完了，难得法茫今天如此好说话，他竟然把法茫的脚心给抓破了，这下法茫肯定要生气了。
“还好伤的不是脸。”沉吟片刻，法茫漠然开口，而后眼神冰冷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胖子厨师，转而问道：“你挠够了吗？”
“够了。”秦闲颇为意外地点点头，之后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，说道：“你可以把鞋穿上了。”
法茫竟然没有责怪秦闲，着实让秦闲轻舒了一口气。
虽然不知道法茫今天为什么会这般通融他，不过看法茫的意思，不会是要选择立场，以后都要站在他这边了吧？
“法茫叔叔，你——现在是什么境界？”待到法茫将鞋袜穿好后，秦闲不禁好奇地问道。
据说在他满月的时候法茫就来到了云巅宫，没有人知道法茫的境界，只知道他很强，起码比金阶七重奇术师还要强。
“很高。”法茫并未给予众人想要的答案，只是漠然说出了两个让他们哭笑不得的字。
大哥，很高是多高？你就算是不想透露具体境界，哪怕告诉他们一个大概，就说不低于哪个境界也行啊。
“既然你这么厉害，为什么还要留在云巅宫的厨房里？”知道不可能套出法茫的境界，秦闲立刻识趣地转移了话题。
“留在厨房，我跟你都不会饿死。”法茫目光扫视一圈，这才神情肃穆地回答道。
“啊？”
这一刻，不只是秦闲，其他人也都懵逼了。
法茫留在厨房竟然是怕秦闲会饿死，他这是在宣布他其实一直都是秦闲的人，让他们以后莫要再为难秦闲和广寒院的人了吗？
“你为什么要帮我？”秦闲继续询问，对于法茫的事情愈发得好奇了起来。
“因为你是小姐的儿子。”法茫的神情依旧淡漠如风，他的答案却是让众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秦闲或许不了解自己的母亲，不过他们却都知道秦闲的母亲有多强，那可是超越了天阶奇术师的存在，法茫竟然是那种强者的仆人，怪不得实力如此恐怖。
想到此处，除了胖子厨师浑身哆嗦个不停之外，其他人则是不自觉地冒出了一身冷汗。
还好他们之前对秦闲的态度不是太差，也没有和秦闲结下什么大的梁子，否则恐怕他们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？
“母亲？”秦闲神情一动，有些意外地问道：“我妈现在在哪里？”
“你若是再不回去吃饭的话，菜就要凉了。”法茫没有回答秦闲的问题，已然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