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起来，程雨鹿的尖叫在程家别墅回荡。
她的脸！终于快好了！
她怼在镜子上仔细看了看，跟之前相比，已经少了很多了。特别是额头上，只有零星的几个红点了。疙瘩也变小了。虽然还算不上皮肤好，但也没那么恶心了。
照这个速度，再有三五天，她应该就算不用戴口罩也能见人了。
这可能是重生以后，除了见到江林宇以外最好的事了。
这天放学后，她去理发店剪了刘海。现在额头上的红疙瘩不多，把刘海剪薄剪短给它透透气会不会好得更快点。
她这么想着，高兴地连眼睛都笑了起来。
给她剪头发的老板娘夸道：“小姑娘这眼睛真好看，又大又水灵。”
她笑笑。
好久没听到别人夸她了。
上高中以后，别人对她的评价全是“丑八怪”。她自己都忘了，她初中的时候可差点被评上一中的校花。虽然最后她为了讨好王媛媛，主动退出了。
初三毕业的暑假，她就开始长红疙瘩。也是从那时候起，她就再也没剪过头发。任杂乱的刘海遮住她的额头和眼睛。
刘海打薄就会晒到太阳，程雨鹿不得不在上学的路上戴上了帽子。
她在座位上坐下，拿下帽子。
拿书的时候，林倩突然问她：“你剪头发了吗？”
“是啊。”程雨鹿朝她笑笑。
“挺好看的，”林倩想了想，又说，“真的，我不是说反话。”
她笑：“我知道，你跟他们不一样。”
“他们”，当然是指那些嘲笑她的人。
林倩一愣，似乎犹豫了下，拿出一盒奶：“给你喝。”
女孩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被拒绝。
程雨鹿笑着接了：“我中午的时候喝。”
“嗯！”